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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灯火都熄了,只留一盏走廊上的声控灯。
陈已秋刚从浴室踏出来,漆黑一片的长廊突然灯火通明。
毛巾搭在脑袋上,底下的长发即使被拧干了依旧在滴着水。
水珠落到木质地板上,变成一颗透明的水晶体,透射出地板的高级木色调,湿哒哒的。
浴室对面就是她先前在这里借住的睡房——将杂物暂时清空到常予盛的书房,再添了张单人床。
当时布置得有点匆忙,房里还有常予盛的书架和一些大大个的纸皮箱。
她还记得搬进来的第一天是睡的地铺,第二天一早常予盛就去宜家抬了床架回来组装。
她说没必要,也就只是暂住(当时想着能住多久就多久),可常予盛坚决不让小姑娘睡地板。
其实他新买的床垫很厚又硬,她觉得直接放在地上也没什么问题。
但当时常予盛从满堆螺丝和拆得乱七八糟的纸皮塑料袋中抬起布满细密汗珠的俊脸,说,就算你只来一两天,我也要把你照顾好。
从此他的屋里多了一张粉色的单人床架,渐渐又多了一套粉色的床单被褥,白色的窗帘,鹅黄色的地毯,清空了四分之一的大纸皮箱,添了一张小书桌。
即使那一个星期里他们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她也不知道她大表哥哪儿来的时间给她弄这弄那儿的,但每回回去,她都不觉得孤独,仿佛身在外地真有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小天地。
陈已秋眸光暗了暗,望向隔壁敞开几公分缝隙的房门,光线从里透了出来,在昏暗的地板上画出了一条直线。
好似一条分割线,划分着黑暗与光明。
跨过那条线,就是常予盛的书房。
她从没靠近过半步,可自从脑子里突然冒出邪恶的思想后,她就开始动摇。
浑身的毛发都朝着那门缝夹着的光生长,她感觉现在只有自己的眼睛是在自己的房门上的,其余的全部,包括心脏都已经从那狭窄的门缝钻了进去。
消逝的画面逐渐在眼前清晰起来。
那具充斥着吸引力和荷尔蒙魅力的躯体,使她心生歹念。
她感觉自己就快要变成恶魔了。
她从没见过常予盛的身体,顶多也就是今晚无意瞥见他敞开的领口里隐约的胸肌。
就这?她都能幻想出什么星际争霸。
真有你的陈已秋。
她拍了拍脑袋,抬脚快步进了房间,为了防止自己的第二人格不受控制闪现到常予盛身上,她将房间上锁,再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缠住双手双脚,像只毛毛虫。
——陈已秋啊陈已秋,千万不要发疯啊。
头发都没吹干,她就这样在自己造的蝉蛹里睡着了。
一直到后半夜,隐约觉得头有些疼,她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头更疼了。
像有人拿着钳子一根一根将她的神经挑出来,脑袋快要炸裂,可怖的是只有左边的脑袋在疼,那股痛觉传递到前额,连带着太阳穴都跟着阵阵痛。
痛得直皱眉头,死去活来的当儿,她想起了妈妈的话。
妈妈说,洗完头不吹头就睡觉,会头疯。
看来她是真的头疯了。
幸好,这样她对意淫自己大表哥这件事就没那么惭愧了。
实在疼得睡不着,陈已秋咬着唇,竭力将自己解救出来后捂着头下床开门,正要去厨房倒杯水喝,却发现隔壁房间的灯还在亮着。
她怔了怔,抬头望向客厅架子上摆着的电子钟,赫然显示凌晨3点45分。
常予盛居然还没睡。
她顾不得接着思考,一阵又一阵似浪花拍岸的痛楚不断侵蚀着她的神经,端着水杯狼吞虎咽地灌水时她才后悔刚才怎么不吹干了头发再睡。
据她多年偏头痛的经验,如果不吃止痛药估计连觉都没法睡,于是乎她再次将视线投到那扇紧闭的房门,门底下的缝隙透出房里橙黄的亮光。
缓步走到门前,她抬起手,犹豫了几秒,终是轻轻地落下,叩响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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