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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似毫无察觉,只是伸手取过那枚玉令。
她指尖如玉,拂过银莲之面,光影折在她眼底,美眸微转,声音清冷而幽缓:
“这东西……他为何会有?”
顾清池抬首,额上那滴香汗尚未干透,顺着鬓角缓缓流下,带着灼人的温意。
她沉声答道:
“臣女不知实情,他只答此物,三日前由一位神秘女子交于她,并叮嘱三日后臣女会去天牢查案,届时,只需将此物交予臣女,便可借臣女之力上达殿下……翻案救家。”
话落,殿中一静。
昭仪帝姬眼神微敛,纤指缓缓摩挲着玉令,银莲花纹在她指下轻微颤动。
她眸中笑意不减,唇角却挑起一抹淡淡凉意。
“好大的胆子……”
她嗓音轻软,却字字含锋,“连本宫的棋,都敢替我先落一步?”
她语落不待回声,身形已缓缓转过。
那一转身,红纱翻动,腰肢若柳,步步生香。
她缓步回榻,每一步都踩得轻缓有致,裙摆如火,曳地漫卷。
她刚一坐下,纱衣顺势松落,半肩玉滑而出,锁骨轻凸,胸前雪乳高耸,仍微微起伏不定。
她抬眸看向顾清池,眼波潋滟:“那死囚是谁?”
顾清池拱手答道:“名叫楚御,出身仵作世家。
父彦山、兄楚重山,皆为验尸解部之官。”
“三个月前,发生命案——死者名红蕖,原为荣王府内婢。”
“案卷初呈为‘羞愤自缢’,实则尸体舌骨未断、勒痕浅薄,下体与后庭遭严重侵害,死状……极惨。”
帝姬眸光一动,未言。
顾清池继续道,语声一字一顿:
“尸体经楚家验尸,结论为强暴致死,灌毒折磨之嫌。
尸体体内,藏有香木封片,刻有荣王府嫡子私印。”
“当夜卷宗封存,镇抚司下令:不议、不查、不录。”
“翌日,楚家满门被捕,案由是——‘捏造尸证,妄议贵人,图谋不轨’。”
说到此处,她抬眼望向帝姬,缓缓吐出:“其父与兄,当堂被殴打致死;楚御之母、嫂、妹三人,与他一并入狱——皆在天牢等候勾红。”
顾清池话音落地,殿中寂静如绷紧的弦。
昭仪帝姬未语,只静静倚于软榻之上,眉眼未动,指尖却将那白玉令牌轻轻一转。
银莲花纹在她指腹缓缓滑过,玉面泛光,如湖面碎雪般微微波动。
香炉中烟气缭绕,一缕青雾悄然拂过她胸前,在她半敞的襟口间盘旋而上——
薄纱已然滑落至肩肘,右侧乳峰几乎压在褥垫一角,白腻晃眼,肉团颤若凝脂,一圈若隐的嫣红晕影,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
下方两女依旧是跪姿。
顾清池跪得笔直,一身夜行军甲紧紧束缚着上身,胸前雪乳被甲胄压出极致弧度,高耸绷紧,勒出一道狰狞深陷的乳沟,仿佛随时要从铁扣中溢出,背脊挺直,却微颤难察,额角汗珠淌下,沿着脖颈滑入乳沟,像一条冰蛇蜿蜒入火。
而在她身侧,苏绾绾则像另一种妖物。
一袭红衣宫装,裙摆层层叠叠,却故意掀起一角,露出两截雪白修腿。
她跪地时膝头微分,双腿内侧一线春光在轻轻张合间,被腰间珠链撩过,珠身微响,如银蛇缠玉。
片刻之后,昭仪帝姬终于开口。
“荣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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