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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的痛意让顾如璋越发清醒,他蓦地加重力道,抵着她紧靠床头。
罗帐飘扬,烛台上火光摇曳,映着的影子跟着晃动,床柜放置的茶杯被震得掉落,女子的呜咽声渐渐小了,可那似小猫般的嘤咛一声接着一声。
薛玉棠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了,只记得她数着数,从两百之后便陆陆续续被他打断。
薛玉棠语不成调,“喜欢你。”
“谁喜欢谁?”
男人伏在她的心口,说话间灼热的呼吸洒在泛红的雪肌上。
“玉娘喜欢阿璋。”
像是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轻轻吻着她。
已是子时过后,粗重的呼吸声逐渐平复,顾如璋撩开罗帐,胸膛出现了几道被指甲抓伤的红痕,他抱起依偎在身上睡去的女子,去了浴室。
*
翌日,薛玉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身边已经没了顾如璋的影子,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但罗帐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薛玉棠脸上红霞飞,浑身的不适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种种。
自失忆成婚以来,他都没有像昨夜那样,发狠地欺负她,这熟悉的感觉让她不禁想起刚撞破男人伪装的那段日子。
偏执,霸道,占有欲极强。
薛玉棠心头一惊,他莫不是已经发现了她恢复记忆?
紧闭的房门被推开,顾如璋缓步进到屋中,他将罗帐撩开,在床边坐下,指腹轻轻敛去她耳鬓的发丝,温声道:“夫人醒了。”
薛玉棠惶惶,他越是这般温柔,她心里越不安,仿佛足腕还被他的大掌握住,忙将露出被子的脚趾缩了回去,一动弹,腿|。
间的不适让她疼得皱眉,轻嘶出声。
顾如璋垂眸看去,目光在被子上逡巡,似乎已经窥见了凉被下的纤纤玉腿。
他从袖中拿出小巧的瓷罐,将凉被掀开一角。
薛玉棠摇着头,害怕地按住他的手,“不要。”
“给夫人上药。”
顾如璋在她耳畔温声说道,骨节分明的长指已撩开被角,握住玉足在掌心,足踩着他的膝,抬起。
顾如璋打开瓷罐,取了药在指腹,用指腹的温度将药膏融化,伸过去涂抹在薛玉棠不适的地方。
日光晃得刺眼,薛玉棠别过头去不看,涂抹药膏的触感特别明显,她不禁颤了颤。
“夫人别乱动。”
正涂着药,顾如璋指腹轻按,浅罚着她,“药膏需揉按,将药都吸收。”
梧桐树高卧的蝉鸣时歇时停,将夏日的热浪推着高|峰。
薛玉棠出了薄汗,胸|脯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男人将瓷罐盖上,那涂药揉按的双指湿漉漉的,他拿着女子的丝绢,轻轻擦拭。
薛玉棠的呼吸逐渐平复,罗帐里的气味着实是让人脸红,她扯来揉皱的凉被,遮住腰身,也盖住一双玉足,慢吞吞挪到床边,寻到床榻边的鞋后才掀开凉被。
薛玉棠趿鞋下床,双腿忽地一软,若不是男人及时扶住了她,她怕是要跌倒在地。
*
姜柔每隔几日都会来一趟顾府,看着顾婉音日渐好起来,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
“这些年多亏了师姐。”
顾婉音眼眶微微泛红,嘶哑的的声音从喉间发出,嗓音有些小,需凑近才能听清。
姜柔笑着拍她的手,她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被师父带回了药王谷,一起生活,一起学医,姜柔早便将顾婉音当成了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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