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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指腹隔着锦帕,轻拭圆润小巧的耳垂。
耳珰清琮,在安静的室内尤为明显。
烛火晃动,屏风上映着两道亲昵的影子,男人丹凤眼的眼梢上扬,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指腹摩挲温软的耳垂,顾如璋垂眸,女子梗着脖子,纤细的雪颈宛如花枝,诱人攀折。
“可疼?”
他忽然问道,薛玉棠疑惑,“什么?”
顾如璋轻按绵软耳垂,灼灼目光看向雪颈刀伤,滚烫的指腹落下,“这里有伤。”
薛玉棠下意识摸了摸,果真摸到了伤口的存在,难怪方才感觉脖颈隐隐刺痛。
“还好,不是很疼。”
薛玉棠低头,迅速将半截白布绕了最后半圈。
“切忌伤口不能沾水。”
薛玉棠叮嘱道,他自小孤僻寡言,伤痛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便也不会爱惜身体。
她起身,但是因为蹲身太久,起来的那一瞬双脚发麻,身子毫无征兆地往后栽坐,此时灼烫有力的大掌忽而握住她的手臂,扶她一下。
紧接着一股大力扯着,将她往里拉,薛玉棠下意识伸手,一只手按住男人的肩膀,一只手按着他紧实的大|腿,整个人扑向他怀中。
薛玉棠霎时脸红,偏偏这时发麻的腿动弹不得,正想解释一番,耳畔响起顾如璋低沉的声音:
“处理伤口费时,想必是腿麻了,先别动,缓片刻便好。”
她想解释的已经被说出口,缓解了尴尬,薛玉棠心道这个弟弟心思细腻,在京城定然颇受姑娘们青睐。
这是好事。
薛玉棠怕压到他腹部的伤,借力撑着他的肩膀,或许是怕她站不稳,那只烫热的大掌用力紧紧握着她的手臂。
他是好心的,但她总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薛玉棠不知是否是她多虑,那双幽深的丹凤眼,似乎在隐藏情绪。
忽然,她的手里被塞了个瓷瓶,只听顾如璋说道:“脖颈的伤回去可让丫鬟上药。”
原是如此。
疑虑在薛玉棠的脑中稍纵即逝,男人将瓷瓶给了她,长指顺势而上,拨开她颈后乌发,灼热的指腹落下,“这里。”
“至于你那丫鬟……”
顾如璋话至一半,又闭口不言,在她看不见的身后,长指勾起一缕乌发,缠绕指腹。
“她如何了?”
薛玉棠紧张问道,因离太近,不便抬头,双颊被腰腹的热气晕出绯红。
“她,不太好。”
指腹缠绕的乌发一圈圈松开,顾如璋的目光一寸一寸逼近纤腰,掌心在空中微微收拢,影子几乎贴着腰身,十分契合,还能再契合,缠绕不分。
他轻飘飘一句,“死了。”
薛玉棠愣怔,没有难过,内心甚至升起窃喜,眼眶逐渐湿润。
不知过了多久,双腿的麻意逐渐消失,她在顾如璋的搀扶下起身。
火光摇曳,女子的倩影消失在视线,顾如璋垂在膝上的手指微微蜷起,犹似柔软的纤臂还在掌中抓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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