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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出去吧。”
薛玉棠背对着素琴,纤指绕缠身前垂落的乌发,借势遮掩心口。
素琴离开后,浴室里安静下来,水雾升腾,薛玉棠松手,垂眸看着衣裳的湿濡,不禁皱了皱眉。
薛玉棠脱下衣裳,束缚大半日的锦帛湿漉漉,她指尖发烫,难为情地解下搭在小榻上。
薄纱飘扬,一面织锦屏风隔开寝居和浴室。
女子窈窕的身影映在屏风上,她抬手,用簪子绾了发髻,两鬓碎发垂落,她低头敛至耳后。
浴桶热气氤氲,薛玉棠往后仰靠,掬水浇向脖颈,又拧了湿热的帕子,敷在难受的心口。
不适感逐渐消失,病症慢慢得到一丝缓解,宛如是荒漠中得到一场甘霖。
她咬着唇瓣,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发出细小的声音。
一双水雾洇洇的眼睛抬起,羞怯地环顾四周,生怕就让屋外的丫鬟听见了。
手臂从水面抬起,带过一抹水痕,薛玉棠难为情地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单臂搭在浴桶边,俯身侧头枕着手臂,唇瓣翕动,缓缓呼吸。
纤指垂搭着雕花浴桶,水珠顺着玉臂流下。
一道灼热的眸光聚于屏风,一点点往下挪视,停留在纤纤指尖。
那双丹凤眼眼梢微扬,眼眸渐沉,蕴着潮涌,突起的喉结滚动,一呼一吸间试着压住身体里升起的燥热。
*
寒意仿佛从砖砌墙壁里散出,紧裹着整间幽暗地牢。
柳豹的手脚被铁链铐住,横绑在木床躺着,头顶悬着底部凿开小洞的木桶,冰凉的水珠顺着桶底小洞滴落他脑门,头骨刺骨冰寒,像是被冰生生凿开般,比凌迟还痛苦百倍。
柳豹脸色发紫,牙关克制不住颤抖。
顾如璋动了动手指,梁琦会意,卸下滴水的木桶。
“滥用酷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柳豹怒目圆睁,恶狠狠看着椅子上悠闲看戏的男人,说出的话却带着颤音,“我姑姑是柳婕妤!
我爹是蜀郡西工!
你敢这样对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如璋轻抬下颌,冷眸扫过去,嘴角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讥笑。
从来都是旁人巴结他,柳豹何时受过这样的折辱,当下被气得牙抖,放话道:“你……你,识相的快把我放了,否则我姑姑不会放过你!”
男人不急不慢起身,在木床边驻足,居高临下看着柳豹,森森寒意让他冷不丁内心一颤,“你是谁?跟薛玉棠什么关系?”
顾如璋不语,紧抿的唇角压得平直,冷冷看向柳豹的眼睛。
这双眼睛看过太多次她的样子。
还有那双手,也碰过了。
他蹲下,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的小刀,森寒的目光看向铁链绑起来的手。
倏地,顾如璋按住柳豹的手臂,锋利的小刀直直插在他指间缝隙,再偏一点,就砍到了手指,柳豹大惊失色,惊恐害怕地咽了咽嗓子。
顾如璋一手握着刀柄,一手遏住柳豹的脖子,微微侧头,在他耳边沉声警告道:“你再碰她一次试试!”
话音刚落,男人握住刀柄往下压,刀刃擦过手指,结结实实砍在。
“啊!
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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