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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登闻鼓一旦敲响,申冤人会受到重责。”
薛玉棠抱紧花枝,淡声道:“我知道的,凡越诉者,笞五十。”
谢铮察觉她情绪的变化,紧张问道:“薛姑娘可是受了委屈?”
薛玉棠垂眸摇头,“我、我就是一时好奇,问问罢了。”
清新淡雅的芍药花香萦绕在鼻翼,眼前忽然蹿出张戴了笑脸娃娃面具的脸,薛玉棠吓一跳,谢铮露出脸来看她,薛玉棠长舒一口气,“世子哪里来的这面具?”
“方才路过面具摊,见它笑容憨态可掬,便买了下来。”
谢铮又戴上面具逗她笑,“如何?心情有没有好一些?”
薛玉棠心里一暖,“谢谢你,世子。”
谢铮取下面具,认真说道:“薛姑娘若是在京中受了欺负委屈,可不能忍气吞声,与我说说,我给你出头。”
明媚的春光下,男子看着她,薛玉棠的心跳忽而快了几分,她有些无措地低头,看着捧着的束束芍药。
起了阵大风,船只忽然摇晃得厉害,薛玉棠没坐稳,往前栽去,对面的谢铮扶了她一下,“小心。”
“无碍。”
薛玉棠回身坐稳,广阔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湖心清澈见底,水草下还藏了小鱼。
谢铮起身,从一旁拿过船家准备的鱼食,再回来时,坐在薛玉棠身旁,将鱼食罐递到她面前,“试试鱼食。”
船夫见状,收起船桨,让船只就停留在原处。
薛玉棠捻了一小撮鱼食,撒入湖中,引来水里的一群鱼。
有大有小,还有条小锦鲤。
杨柳垂绦的石桥边,顾如璋冷冷看着船上凑近的两道身影,脸上阴云密布,风雨欲来之。
*
日头西斜,薛玉棠回到藕香园,吩咐素琴寻来一个天青色长颈花瓶,她在桌边修着芍药花枝,嘴角扬起浅淡的笑意。
素琴:“姑娘的嗓子好了,同谢世子出游回来心情也舒畅了,奴婢已经许久没见姑娘这般开心了。”
自老爷去世后,姑娘又患病,两番打击之下,这些年来鲜少有笑脸,性子都变沉闷了。
薛玉棠嗔她一眼,“正是踏青出游的时候,是该开开心心的,对身子也好。”
她调整着瓶中的芍药花,素琴清理干净桌上修剪的花枝,“姑娘,奴婢去厨房熬药了。”
薛玉棠点头,自从喝了姜大夫开的药,病情逐渐好转,心疾发作后,难以启齿的怪病都没有紧跟发作了,但若要根治,还是需要九瓣雪莲。
或者是跟男子……
薛玉棠脸颊微红,拨弄着芍药花瓣,小声絮叨道:“可这样做不太好。”
薛玉棠失神半晌,低头闻了闻花香,抱着花瓶起身,环顾寝屋,寻着地方放置花瓶。
博古架高大,下午的时候,阳光恰好能照到。
薛玉棠将花瓶放置在博古架一格,但看上去有些不协调,她伸手去挪旁边格子的瓶子。
没挪动。
薛玉棠疑惑地皱眉,左右扭动花瓶,只听一声,博古架挪动,露出墙上遮掩的洞口——
足有一人高,一臂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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