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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许念的话,许老夫人只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她一向最爱的、最贴心的女儿,现在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念念,我是阿母啊,你怎么了?不要上当,这个女人骗你。”
许老夫人气愤的道,她双目紧紧盯着女儿,似乎唤回许念。
许念现在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对着自己的母亲吼道:“我不管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回家,我得回去,我的孩儿们还在家,阿母,对不住你了。”
许老夫人吓得大惊失色,连忙躲向一边,道:“念念,你是疯了不成,快把刀收起来。”
许念依旧是充耳不闻,在她心中,对孩子的思念已经远远超过眼前的母亲。
许老夫人又气又急又怕,大叫道:“你这个蠢丫头,要不是听了你的话,我怎么会对岑氏下手,都怪你,本来没事,说什么那孩子克我,现在可怎么办?”
许念这会儿已经红了眼,道:“我的好阿母,你以为我不知道,不是你自己不喜欢岑氏吗,我说的没错啊,是有人给我说的,我也只是说给你听一听,谁知道你那么狠的心,竟然能对自己的孙女下手。”
许老夫人一听这话,肺简直都要气炸了,扯着嗓子喊道:“我狠心?不是你一直在我耳边念叨?是谁在说的那些话,你现在还怨我?不是你…”
许老夫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许念手中的匕首已经刺进许老夫人的腹中,许老夫人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手上沾染的鲜血,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望着许念。
许念的手也在颤抖,连忙将手松开,看着母亲流血的腹部,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中爆炸。
李氏、王氏几人也吓得惊叫起来。
许念状若疯癫,来不及看母亲,连滚带爬的到赵无虞面前,结结巴巴的说道:“你看你看,我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许老夫人眼中的光慢慢消失了。
她一心最爱的的女儿,从小宠到大的女儿,却在这里给了她最疼的一刀。
与心里的伤心难过比起来,身上的刀枪都不是那么疼了。
许念满心欢喜的看着赵无虞,她在等,等这个人下令。
赵无虞看了一眼许老夫人,又看一眼许念,摇摇头,道:“这可不行啊,两个只能活一个呀,我说过的,你看看,现在不是两个人都在这里啊!”
许念闻言,崩溃的坐在地上,刚才那一刀已经用了她所做的勇气,现在再让她捡起匕首再来一刀,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了。
许老夫人忍着疼,看着赵无虞,口中道:“你们真的是好狠的心啊,草菅人命,我要见,要见州牧大人!
我要见州牧大人。”
赵无虞微微皱眉,看着许老夫人,眼中划过一丝狠戾,道:“怎么你觉得见袁牧之有用?你不要白费心思了,对了,马上白夫人就来和你们做伴,你们好一起上路。”
听到“上路”
两个字,许老夫人的脸瞬间惨白。
许念瘫坐在地上。
她原先还指望白夫人能来救她,现在听这意思,白夫人也要被押进来,只怕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会顾得上她。
“我要见州牧大人,我要见…”
许老夫人还在哀嚎。
赵无虞坐着不动,玉香站着不动。
许家其他女眷看着许老夫人,李氏有些焦急,这许老夫人再如何不好,也是她的婆母,一个孝字大过天。
其他牢房的女子见此模样,无不是噤若寒蝉。
许延的夫人李氏有些焦急,她是长媳,认为自己身上有责任照顾好婆母,现在隔着牢房,忍不住对赵无虞道:“将军,我知道您是个好心人,能不能先给阿母请个大夫看看,不然痛都要痛死了。”
赵无虞转头瞥了一眼,只见李氏、王氏都趴在牢房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其他几个女孩子也都一脸呆滞的模样。
显然她们不知道,为什么祖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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