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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同蛇一样在地上翻滚挣扎,半天才缓过劲来。
而容尘子全力一击之后实在难以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她恢复。
三眼蛇扭动了约有一刻,终于站起身子,她吃痛之下凶相毕露,一口咬住容尘子右手,咕咕吞饮鲜血。
不多时她抬起头来,又恢复了笑颜:“你这一身修为,身死之后也浪费,不如便宜我,也算一件功德。”
她突然伸手去解容尘子白色的中衣,容尘子顿时变了脸色:“别碰我!”
她嘻嘻笑着:“临死之前,让你高兴高兴。”
说罢,她像妻子服伺自己丈夫一样体贴地解开了容尘子的衣衫,容尘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怒羞恼之下,脸色通红:“住手!”
“叶甜”
弯腰挑弄了半晌,突然惊奇地“咦”
了一声:“怎么硬不起来呢?”
她皱着眉头,“莫非你不喜欢你师妹?”
容尘子额头青筋爆起,眼中怒火猎猎燃烧,若非他力气尽失、不能动弹,只怕早已将这臭蛇碎尸万段。
这蛇还会思考:“那你喜欢谁?”
她自作聪明,“难道你喜欢今天下午来的那个女人?”
她摇身一变,竟然已经变作了河蚌的模样,这货还十分得意:“我新学的变幻之术,如何?”
若在平时,这样的粗浅化形定然瞒不过容尘子,但此刻他全然无法凝心镇气,眼前的“河蚌”
寸缕未着,那腰身尺寸俱分毫不差,“她”
缓缓贴在容尘子耳边,学着河蚌的模样在容尘子坚实的臂膀上又磨又蹭,语声又娇又脆:“知观。”
容尘子别过脸去,眸带恶厌之色,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
那臭蛇惊喜至极:“硬了硬了,果然有用,你们人类真奇怪。”
她寸寸撩拨,容尘子的呼吸越来越急,她用手轻轻按了按容尘子的小腹,乐得眉开眼笑:“里面好多,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
容尘子舌尖被咬破,正欲奋起再行最后一搏,突然身上的三眼蛇笑声渐止,她低头看自己胸前,那里悄无声息地露出三根冰锥。
她一百八十度转头,就看见那只河蚌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她拍拍手,还在感叹:“知观,我救你一命,算还上次的情啦。”
容尘子口不能言,那三眼蛇从床上跌落下来,正欲游向河蚌,突然体内的冰锥炸裂,只闻一声闷响,她万分不甘地在地上扭了扭,渐渐不动了。
幻象消失,地上只余一滩血肉模糊的尸体。
河蚌怕她还没死绝,上前将她的头斩了下来,颈子里掉出一个三眼蛇头,黑底白花,中间的阴眼还没有睁开。
河蚌用凝冰术将其冰封,也不见如何施法,寒冰砰然爆开,地上不见任何血迹,只余一滩清水。
她这才放了心:“嗷嗷,臭三眼蛇,敢和本座抢吃的,死有余辜!”
床上容尘子胸口还在溢血,河蚌跪坐在他旁边,她嫌弃那条蛇,施了个法,右手便现出一团白云般的水雾,水雾在她手上如有实质一般。
她弯腰擦洗,那水雾如有生命一般缓缓浸润着容尘子,带走身上的一切尘垢。
她衣着本就清凉,又弯着腰,容尘子躺在床上便能看见那双峰中绝世的风景,他本就正人君子,又几时受过这般刺激,再加之无法运气,于先前坚硬如铁的地方便一直软不下来。
河蚌一路擦洗到紧要之处,不由也伸手摸了摸:“原来人类的子孙根长这样啊!”
她抱着学习观摩的心态研究了一阵,直弄得容尘子青筋怒胀,他哼了一声,河蚌又起了坏心:“知观~”
她起身伏在容尘子胸口,边舔着他胸前的伤口边从怀里掏出生肌续骨膏:“你答应的喔,一条三眼蛇三两肉,上次在清虚观那条假冒你的,这里有一条假冒叶甜的、还有一条假冒刘沁芳的……”
她掰着指头算,“现在已经知道的就四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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