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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尘子关门上榻,仍是盘坐掐诀,闭目行功。
修道人讲究做功夫,即修炼自己的元神,初期往往需要在灶台、神台等地闭目念咒静思,双手交叠置于脐上。
念诀之时灵识和肉体分开,可与使者多多交流,也使自己元神更加强大。
容尘子在榻上坐了一个时辰,方缓缓收式,随后他躺在河蚌旁边,见她似乎睡熟了,半点也不触碰她,径自睡了。
堪入浅眠,河蚌翻个身扑在他身上,语声甜糯:“知观。”
容尘子不怒不恼:“嗯?”
河蚌半张右脸贴在他胸口,长发凉凉滑滑地覆盖了他的肩头:“李家集那边没事了吗?”
容尘子语态凝重:“尸体不见了,狗也没找到。
不过那气息很奇怪,倒不像是妖。
罗盘也没动静。”
河蚌伸手触摸他的眉,果然那眉峰又皱起来了,她慢慢将它抚平:“那知观怎么回来了?”
容尘子轻轻拍着她的背:“担心你们,睡吧。”
河蚌将身子上移一点,唇瓣相触,她轻轻舔他,容尘子的身体慢慢绷紧,他以手格住她,指腹轻抚她光洁细嫩的下巴,她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仿佛咬一口那甜汁就会吱吱地往外冒。
容尘子语声很低:“睡吧。”
河蚌摇头:“睡不着,不知怎么的就害怕。
知观,你说那个刘沁芳会不会是鬼呀?”
容尘子蜻蜓点水般回吻她饱满的唇,突然就有了些耳鬓厮磨的味道,他握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语声温柔:“我在这里,不怕。”
河蚌打滚:“可你明天还会走的!”
容尘子啼笑皆非:“你是妖嘛,胆子可不可以大一点?”
河蚌就不满意了:“妖又怎么样,妖就金钢不坏、长生不死啦?”
这货又开始得意洋洋,“和我一起修炼的,胆子大的都死啦!
只有胆子小的还活着!”
容尘子弯了弯嘴角,揉揉她的长发:“嗯,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河蚌胸无点墨:“我们不坐船,都靠游的。”
容尘子低笑:“嗯。
那是小心泅得万年水?”
河蚌爬将起来,拿小脚踢他:“你在笑我?!”
容尘子很正经:“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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