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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少衾同行止真人等俱是出家人,男女之间这等亲密之举实在是很少见,几个人都不好多看。
叶甜和容尘子坐在一起,见状倒是极快地瞄了容尘子一眼。
容尘子白袍整洁如新,神色从容、目光坦荡。
叶甜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完全不在意了,但心中还是有些酸楚。
虽然她一直莫名地讨厌这个河蚌,并且讨厌到骨子里,但是容尘子从小到大,真正能称得上喜欢的东西……真的不多。
她起身给容尘子添了粥,强作笑颜:“师哥,今日有什么安排?”
容尘子沉思片刻:“今日顺着草木灰搜索凌霞镇的三眼蛇,少衾,你细看一下带回的几枚蛇蛋,希望能在近期孵化,找到它们的弱点。”
他话落,见庄少衾埋头作沉思状,无丝毫反应。
容尘子心下诧异,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他顿时一股血直冲了脑门——庄少衾的目光直粘着河蚌那双小脚。
她用水结了一双鞋子,鞋身透明,足两侧还游动着一尾指甲壳大小的金鱼。
那双小足隔着鱼水,又圆润又精巧。
偏生她坐也没个坐相,小脚搁出老远,正好交叠放在庄少衾面前。
庄少衾两个眼球呼之欲出,他看女人一向只看深沟,从未曾想到一双足可以美到这般地步。
那小脚巧夺天工,容尘子心跳骤乱——他知道那握在手中把玩的滋味,那如玉石一般凉滑细腻的质感。
心思一动,神魂澹荡。
容尘子急忙念了一段清心咒,将目光从那双美足上移开。
他清咳一声,再不愿多想。
叶甜自然也发现庄少衾在看什么,她走到庄少衾面前,二话不说,一脚跺在他脚背上!
庄少衾猛然回神,于众人面前失态,觉得实在是有损自己国师的威严,他也清咳一声:“蛇卵,嗯,当务之急我们确是需要研究蛇卵。”
他一脸严肃地起身,往外就走,匆忙进了一个房间。
诸人沉默良久,还是刘阁老自言自语:“国师的早饭还一点未用呢,而且蛇卵……真的不在厨房……”
大河蚌一顿早饭要吃一个时辰,容尘子是等不了的,只能领着徒弟和行止真人先行外出寻蛇。
淳于临将碗筷收回厨房时,厨子们已经在做午饭了。
河蚌的餐具都是淳于临亲自洗涮,并且在橱柜里单独放置,他不愿假他人之手。
河蚌却觉得无聊了,她吃得饱饱的,然后她又有点困了。
她打着哈欠:“淳于临,我先睡会,有事叫我。”
淳于临应了一声,埋头刷碗:“天冷,盖好被子。”
河蚌将脸贴在他背上,他的衣服柔滑如丝,她将脸蹭来蹭去:“可是我房里好冷哦。”
淳于临十分无奈:“那你去我房里睡吗。”
河蚌立刻应了一声,转身一蹦一跳地走了。
淳于临刷完碗筷出来,见刘沁芳站在走廊下的鸟笼前。
她今日穿了一件樱花白的夹袄,发髻上别了一朵绸花,朴素却精巧的妆扮。
淳于临脚步微顿,只微微点头便大步前行。
他身后刘沁芳静静地立于廊下,手中的鸟食全部散落一地,急得笼中的画眉叽叽喳喳叫嚷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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