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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饭馆,李桃花一脚才迈进门,便听到一声鬼哭似的哀嚎。
“三哥啊!
你在哪啊!
他们都欺负我!
都欺负我!”
徐四坐在角落桌子上,捧着酒坛正往嘴里灌酒,浑身酒气,醉如烂泥,脚下还横七竖八倒了无数酒坛,少说有七八个。
李桃花里外瞧了一遍,费解道:“这就不他一个人吗,至于把我叫来帮忙?”
白兰擦着桌子道:“谁知道这么邪门,你一来前脚人就散了,成天一窝蜂一窝蜂的,可把我累死了。”
李桃花过去夺过抹布,“我来,你歇着去。”
白兰扶着腰站起来,笑道:“我桃花妹妹就是贴心。”
“那是!”
一两银子总不能白收。
另一头,徐四控干净最后一滴酒,拍着桌子道:“酒!
拿酒来!
酒!”
李桃花柳眉蹙紧,抬腿便想过去砸他一酒坛子,白兰拦住她道:“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你擦你的,我过去。”
她到后厨又拎了坛酒来,笑着过去道:“来了来了,小店别的没有,好酒多的是,四爷您慢慢喝,管够。”
徐四夺过酒坛子便往口中大灌,一口气痛饮半坛,之后趴在桌上,竟抽搭搭哭了起来。
白兰:“男儿有泪不轻弹,爷您好歹是个男人,哭哭啼啼的,算什么意思。”
徐四抬头呵斥:“放你的屁!
谁说男人就不能哭了?我哭我自己命苦,不行吗!”
“命苦……”
白兰自口中缓慢咀嚼出这两个字,先是自嘲一笑,语气赫然低狠,“谁的命不苦?”
“你说什么?”
徐四打了个酒嗝,醉醺醺问。
白兰笑意盈盈道:“说您老说得对,男人哭怎么了?男人也能哭。
您哭完把这坛子酒喝干净便走吧,小店要打烊了。”
“打什么烊!
我又不是不给钱!”
李桃花抹布一摔道:“我们这是饭馆又不是客栈你以为还能留你睡一觉呢?喝完赶紧滚,要么自己走出去,要么我把你踹出去!”
徐四被她生生吓清醒三分,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抹了把嘴颤巍巍站起来,指着她道:“你这死丫头,这辈子嫁不出去。”
李桃花笑的灿烂,“那我多谢您吉言了。”
徐四哼了声,捂着后腚,步伐歪歪扭扭的出了饭馆,这时还不忘对夜空哀嚎:“三哥,你在哪里啊三哥!
三哥!”
白兰捂着心口后怕道:“还好有妹妹在,不然我真应付不了这种醉鬼。”
李桃花愤愤道:“回头我把我的杀猪刀给你送来,你挂在店里,别人问就说辟邪,遇见闹事的,直接一刀劈过去。”
白兰笑道:“那我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好了,咱俩赶快擦桌子吧,收拾干净了也早点回去睡觉,我都累死了。”
姐妹俩说笑着干活,方才的不愉快也顷刻抛诸脑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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