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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公堂。
许文壶看着跪在堂下的白兰白竹,肃声道:“你们姐妹连同已逝白梅,连杀五人,罪不容恕,然本县体察案情,知晓全貌,遂将你们从轻发落。
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照大梁律法,本县几番斟酌,决定将你二人流放千里,今生不得再回天尽头。”
白兰白竹惊愕抬头,互相对视,同时流出泪来,回过脸对许文壶叩头,强忍哽咽道:“民女,多谢许大人开恩。”
翌日,天亮时分,万物朦胧。
天尽头外,古道漫长。
李桃花看了眼路道:“送到这里,我们两个就要回去了,你们俩今后有何打算?”
白兰白竹俱是一身男装打扮,脸上还涂了黑粉画了胡须,乍一看,活脱脱两个青年男人。
白兰道:“多少年没回去过了,我们俩想回山东老家看看,之后再去别的地方,找个风景好的去处做点小生意,看能不能站住脚。”
李桃花点着头,眉目间的担心却藏不住,忍不住问:“你们,不怕吗?”
“怕?”
白兰看了眼小竹,姐妹俩相视一笑,“大仇得报,以后更该挺胸抬头做人才是,有什么好怕的,做错事的不是我们,该害怕的自然也不是我们。”
李桃花放下心来,舒了口气,释怀道:“若是如此,今日一别,两位姐姐一定照顾好自己,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李桃花伸手摸了摸白兰背在背后的箱笼,红着眼笑道:“梅姐,哑巴哥,咱们也后会有期。”
眼见分别,许文壶对白兰白竹端臂行礼,“天高路远,二位姑娘一定保重。”
白兰笑了,揶揄道:“我们姐妹连在天尽头这种鬼地方都能过得风生水起,许大人与其担心我们,不如担心自己吧。”
许文壶诧异,“担心自己?”
白兰趁李桃花转身抹泪,对许文壶小声道:“摊上这么个暴脾气娘子,以后可有许大人你受的。”
许文壶的脸顷刻涨红,捂住耳朵道:“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姑娘何故有此言论,我与李姑娘清清白白!
绝无男女非分之情。”
白兰嗤鼻道:“还不信呢,你等着吧,不出三年,你俩肯定是一家。”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男人只对喜欢的女子听话,你这么听桃花的话,不是喜欢她是什么?”
“你何时见我听李姑娘的话了?真乃谣言。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熟读圣贤,心若明玉,焉受他人摆布?”
“许文壶!”
李桃花忽然转回脸,脸颊红热,顶着满眼泪花抽搭道:“我要用你的帕子!”
许文壶下意识便掏起袖口,“好好好,帕子是要布的还是要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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