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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李姑娘救过我的命,是我的恩人,天下世人千万,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可人若没了情义,与行尸走肉何异?与其眼睁睁看着救命恩人死在自己眼前,不如我亲手了结此身性命,随她而去。”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你当日既刻意将她安排到我身边,我便理应保护她,她自然也要与我一起。
若离了我,我又岂知你们会如何待她,兴许会因我迁怒于她,将她活活打死,死了也不给她收尸体,丢弃乱葬岗,任狗啃食……”
李桃花的身心本还沉浸在强烈震撼之中,忽然觉得越听越是熟悉,绞尽脑汁一想,想起当初县衙公堂外,桃花树下,她为了留下,对他说的那些极尽恐吓的话。
这小子居然照抄她的词!
第19章病
折腾了一整日,待二人终于脱身走在街上,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街上空无一人,连偷粮的耗子都足不出户。
李桃花与许文壶并肩走着,满脑子都是许文壶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情景,她历来利索的嘴皮子,此刻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许文壶也恢复了温吞话少的本色,二人凑在一起,活像一对哑巴。
忽然,他俩同时将脸转向对方,异口同声道:“我……”
场面顿了一下,又异口同声:“你……”
李桃花舒了口气,无奈道:“你先说。”
许文壶擦着额上细汗,轻声道:“李姑娘先说。”
李桃花抬眼看着他的脸,目光灼灼,“今日为了救我彻底得罪王大海,值得吗?”
许文壶语气坚定不改,“他屡次对我试探,而道不同不相为谋,无论救不救姑娘你,我都是要彻底得罪他的。
何况救人一命,何来值不值得,这根本就是值得,很值得,毋庸置疑的值得。
李桃花好似被他眼里的认真灼到眼睛,别开脸道:“好,该你问我了。”
许文壶指着她的下巴,迟疑着,轻声地说:“这里,还疼吗。”
李桃花没懂他什么意思,直到伸手摸到下巴上的伤,才恍然想起来这道被木屑割出的伤口,哎呀一声,毫不在意,“这么小的伤口,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没崩进眼里都是我命大,黑牛那个臭小子……算了,死者为大,不提了。”
她不提,许文壶便也没多问,二人继续往衙门的方向走。
时辰尚早,黑黢黢的街道,连盏照明的灯笼都没有,全靠一点寡淡的月光行路,家家户户安静如斯,本该满街乱跑的孩子们如集体蒸发一般——没有爹娘再敢把孩子放出来了。
正走着,在二人的面前忽然便有一道人影闪过,人影飞跑进了街对面的小巷,手里似乎还提着什么东西。
李桃花许文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拔腿跟了上去。
那黑影跑得极快,活似身后有鬼在追。
二人追到巷子里,只能看到迷糊一点轮廓。
“我还治不了你了。”
李桃花随地捡起一颗石子儿,照腿便扫了过去。
只听一声痛呼,那人重重摔倒在地。
李桃花朝呜咽处走去,耀武扬威道:“跑啊,接着跑啊,大晚上的鬼鬼祟祟,一定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人趴在地上只是呜咽着,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说。
李桃花正觉得蹊跷,借着月光看清地上之人的长相,顿时目瞪口呆,嘴里磕磕绊绊,“哑……哑巴哥,怎么是你啊?”
哑巴抱着小腿呜咽不停,手里的篮子扣了个底朝天,明黄的纸钱散落一地,随风起落。
他用手语跟李桃花解释:“我到河边跟我娘烧纸,刚刚回来。”
李桃花想起今日好像还真是他娘的忌日,赶紧将他扶起来,懊恼不已道:“回来就回来,你跑这么快干什么,我还以为你是小偷呢。”
哑巴颤巍巍站住脚,继续用手语说:“街上一个人没有,我,害怕。”
李桃花检查过他的伤,见没什么大碍,总算松口气,转脸问许文壶:“现在怎么办?”
许文壶目光扫着满地的纸钱,轻声道:“事已至此,只好先回衙门了。”
李桃花将乱跑的纸钱都捡回来,将篮子交给哑巴,“那我们就回衙门了,哑巴哥你赶紧回家去吧,天太黑了,你的小腿明天起来若还是疼,就找人到衙门告诉我一声,我带你去看大夫。”
许文壶几次想张口都没有机会,直等李桃花说完话,他才得已上前,对哑巴伸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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