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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前,还没等他俩伸手开门,门自己就开了。
王检一脸困惑,“对了叔父,我还有一点想不通。”
三人面对面的瞬间,六目相对,目瞪口呆。
王检石头似的站了好一会儿,终于回神,指着他俩大喝:“你们俩怎会!”
一瞬之中,李桃花一拳上去,把王检打晕,也把他卡在嘴里的质问给打了回去。
王检摇晃了几下,身体一沉,翻着眼皮,噗通倒了下去。
李桃花活动着手腕,“可惜了,多好的一拳,竟没人给我喝彩。”
许文壶小声鼓了两下手掌,“李姑娘威武霸气!
趁着没人,咱们俩赶紧走吧。”
李桃花左右望了望,见确实没人,拉起许文壶赶紧开溜,一路马不停蹄跑到后墙西北角落的狗洞前。
许文壶挠着后脑发问:“怎么又是狗洞?”
李桃花一把将他摁了下去,“挑挑捡捡的,有洞给你钻很不错了,感谢狗兄救苦救难吧。”
想必这位狗兄身材窈窕,洞开的有些狭小,两个人费了半天劲才钻出去,出去便一路狂奔回衙门,路上气儿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喘气的工夫王检便带人杀来了。
衙门口,兴儿坐在东侧门外的台阶上打瞌睡,听到跑步声,睁眼看见活似被鬼追赶的两个人,以为是做梦,不由得揉揉眼站起来,“公子?公子是你吗?你可算回来了!
你去哪里——”
许文壶没等兴儿把话说完,一把将他捞进门里,李桃花随即进门,转头便将两扇门合个严实,上门闩时高声嚷道:“记住了啊,衙门未来三日不见客,问就说县太爷身体不适急需修养,什么人都不准放进来!”
兴儿转头疑惑看向许文壶,“公子你身体不适?”
刚才薅他那一下子力气不是挺大的?
许文壶本就气喘吁吁,闻言立马瘫倒作垂死挣扎状,“不适,非常不适,不适死了啊!”
……
翌日,王检一大早头顶绷带,领着帮恶仆在衙门口骂,骂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才走,到家吃了个饭,回来接着骂。
房间里,白兰重新换了盆茂盛的茉莉花摆在窗边,拿着剪刀修剪花枝道:“你们俩到底怎么得罪他了,嗓子骂哑了都不停,词儿还不带重样的。”
李桃花双手捂紧耳朵,叹息道:“一言难尽,不想提了,反正最近几日我是不能出门了,你们也少出去,省的被我牵连遭姓王的针对。”
白兰放下剪刀,走到衣冠镜前整理起发髻,调整着簪子的弧度道:“那可不行,房子差这几日就搭建好了,我还得赶在月底开张呢,饭馆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二姐饭馆。”
李桃花满面惊色,耳朵都顾不得捂了,“你还真开啊?”
白兰:“那当然啊,我这人从不玩笑的,而且我把隔壁的铺子也盘下来了,不是我吹牛,到时候生意绝对是整个天尽头数一数二的好。”
李桃花回忆她所谓“隔壁铺子”
,不禁道:“高少良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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