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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柳氏也不知哪来的魄力,连叫都没叫一声,忍住疼痛把蒋老太一把推搡在地,同时手起手落,将蒋老太整个铺盖都掀了个底朝天,一股浑浊浓郁的老人气味顷刻充斥在整个屋子里。
悄然之中,一个布娃娃掉在了地上。
柳氏扔掉铺盖,弯腰想要捡起那娃娃,触碰到的瞬间,她却“嘶”
一声倒吸了口凉气,仔细看去,只见娃娃身上满是银光——上面扎满了尖针。
柳氏错开了扎针的地方,再次将娃娃捡了起来。
娃娃就是普通的娃娃,不仅做工粗糙,还没有脸,原本该长脸的地方,被用针绣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
不仅如此,柳氏往反面看了眼,发现娃娃背上也有小字。
柳氏感觉到不对劲,转身把娃娃给孙二,“他爹,你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孙二接过娃娃,不可避免地被扎了下手,急躁道:“我怎么看,我又不认字。”
仅在手中停留了一下,孙二就把娃娃交给了许文壶。
许文壶拿到娃娃,见上面的字潦草却又一板一眼,比划与比划之间像是不认识,硬生生拼接上去一样。
他把娃娃拿到门外,借着月光看了眼,仅仅一眼,他脸色顿时便变了。
回过脸来,他面对那夫妻二人,于心不忍似的犹豫了下,说:“娃娃脸上写的那两个字,是栓子,后面写着的,是他的生辰八字。”
柳氏如坠冰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她扑到蒋老太身上,抡圆两手拼命捶打:“你个老不死的!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的栓子才八岁!
你竟敢这么咒他!
你的心肝都被狗叼去了吗!”
蒋老太被她推倒以后本就半天没站起来,再一被她收拾,翻起白眼便有咽气的架势。
许文壶连忙冲孙二用力摇头,孙二快步上前抱住了发狂的柳氏,将她与蒋老太强行分离开。
蒋老太老脸上活似开了染坊,头发也在柳氏的撕扯间乱成了蓬茅草,她盘起两腿,掐住脚脖子便嚎啕大哭,“死老头子啊!
你个不长眼的,你要走也该把我一块带走啊!
你留我在这受人欺负,好几个年轻人欺负我这一个老太婆,你来把我带走吧,我不想再受罪了,你把我带走啊!”
李桃花看不下去,忍不住怒斥:“你这老太婆也太不讲理了点,明明是你诅咒人家孩子在先,你要是不干那些恶毒事情,这两口子半夜不睡觉闲得慌来找你麻烦?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都干了什么?”
“那是他们活该!”
蒋老太收起一副可怜相,两眼狠光毕露,咬牙切齿道,“他们一家子从老到小都对不起我,凭什么我现在孤苦一个人,腿脚不好使了都连个照顾的人没有,他们却一家子和和美美,孩子还乖巧懂事,我不甘心!
他们凭什么!”
柳氏浑身发着不自觉的抖,咬紧牙关才能将字眼发出,“这就是你把我儿害了的理由?”
蒋老太大吼:“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可没有害过他,我就是咒他死早点好让你们两口子伤心而已,我没有亲自动手过。”
孙二大喝:“你说你没有害我家栓子,那你在栓子失踪前两天跑到我家附近偷看什么!”
蒋老太也不避讳了,冷哼了声,“我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扎的针有没有用。”
“真可惜啊,那死孩子居然还整天活蹦乱跳,没有一点毛病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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