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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是你去给陛下诊脉的?”
他问。
史御医答:“是在下。”
院判盯着他:“那陛下有孕一事,你也知晓,但并未对旁人言明,对否?”
史御医脑中仿佛有一道惊雷劈过,晕乎乎的,好半天才在老院判的注视中冷静下来:“是……在下是给陛下诊出了喜脉,但、但……”
老院判颔首,说:“陛下身为男子却有了身孕,罕见至极。”
史御医瞠目结舌了一会儿,又问:“大人刚刚为何不直接告诉陛下与宋公公?若是之后陛下知道了,治我们欺君之罪怎么办?”
老院判摇摇头,反问他:“你上次诊脉,可觉得陛下有所察觉吗?”
史御医想了想:“陛下看上去一无所知。”
老院判点头,淡淡道:“据今日的脉象来看,陛下这胎已有小产前兆,若此时得知真相,心神惊惧之下,滑胎在所难免,容易危及陛下性命,更不知旁听的宫人会传出何种谣言。”
“老夫虽从医多年,但也没把握能应对好男子滑胎的风险,要是稍有不慎,就不是知情瞒报的罪,而是谋害陛下株连九族的死罪了。”
“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老院判说:“陛下的身孕,或许与燕国新帝有关。”
饶是院判年纪大了,但燕国的新帝段晏曾经在昭国为质,又被收入宫中当了侍君,最后逃离一事,他也不可能不知道。
再结合宋公公的话,轻易便能揣测出宁诩腹中所怀的,究竟是谁的骨肉。
发现的真相太过炸裂,史御医险些昏厥过去,恨不得自己从未听过这番话,从未给宁诩看诊过。
也就是老院判曾见过宫中更多辛秘,才能淡定如此。
“这其中利益纠葛难分,不是你我二人能插手的。”
院判又道:“当务之急,必得先将陛下虚弱的身体补养回来,等情况稳定,再寻机单独把此事告知陛下。”
“到时这一胎是留还是不留,也全听陛下的旨意。”
*
因为院判的反复提醒,宋公公等人不敢再让宁诩出寝殿,告知了夏潋后,夏潋就以陛下养病为由,先免了往后半个月的早朝。
宁诩吃了新送来的药膳,差点又吐在碗里,经过太医院的改良后,才变得能入口了些。
不知为何,吃过药膳后,宁诩变得比以往更易困倦,每天赖在榻上起码睡个七八个时辰,像是要一次性将先前缺的觉都补回来。
连着睡了七八日,宁诩的胃口神奇地好了不少,虽说仍然不耐荤腥,但吃些清淡烹饪的肉食还是可以的。
除了晚上起夜依旧频繁,其他症状都在逐渐好转。
等宁诩稍微不那么嗜睡,有了些许精神时,在铜镜面前更换衣物,竟还恍惚间觉得自己腰身变胖了。
但等定睛细看时,又觉得小腹平坦,明明和先前并无太大差别。
宁诩揉揉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道:“睡太多囤肉了吧。”
他把寝衣换下来,穿上服帖的雪白里袍——待会要去御书房一趟,偷懒这么多天,据说御书房的门都被大臣们踩烂了,夏潋更是每日顶着莫大的压力挨骂,今天宁诩觉得自己精神还算不错,准备过去瞧一瞧。
然而勒紧里袍的系带后,宁诩蹙了下眉,有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里袍质地轻薄,与肌肤相贴紧密,本该穿上后轻若无物,宁诩却觉得胸口哪里痒痒的,如同被粗布磨砺得发痒刺痛似的。
还有腰上……衣带一勒,他就莫名喘不上气,要很用力地呼吸才行。
宁诩拧着眉在屏风后转了两圈,最后还是将系带松了松,纠结了半天,又叫宫人去取了几根绸布条过来。
布条约莫一掌宽,长而柔软,送来的宫人一头雾水,不知陛下要此物是作何用。
宋公公探头进来,想问问要不要帮宁诩穿衣,却被告知在外面等着,待会再叫他进来。
过了一盏茶功夫,宁诩的声音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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