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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何余给的地图,那神医住在东北方的一座深山里。
而今已至盛夏,比起当初何老板的队伍在大雪严寒中赶路,进程不知道快了多少,于是几百里的路程,七八日就走完了。
接着便是进山寻人,这段山路不好走,因此除了身体不便的宁诩,其余人都下了马车,走在外边。
夏日蝉鸣声连绵不断,宁诩坐在马车中,因为过于闷热,两旁遮挡窗子的帘布都被掀起,能透过窗子瞧见外面翠绿的山林景色。
微风徐徐,宁诩倚在窗子旁,一手持着卷话本,目光却没落在书页上,而是漫无目的地在落在远处的林子里。
自进了山后,宁诩的话明显少了许多,颇有两分沉默。
到了晌午时分,队伍停了下来,挑了块空地生火做饭。
宁诩仍旧坐在马车上,恹恹的似乎没什么下来闲逛的兴趣。
正在他独自坐在车厢里发呆时,忽见轿帘被人一掀,段晏的身影进来。
为了方便行动,青年穿着一身浅竹色劲装,墨发高高束起,与从前用燕国皇帝的身份留在昭宫中、时常穿着黑金色的宽大衣袍时相比,少了些沉稳肃整,更多了几分随意自在,倒真像是个容貌出色的年轻侍卫了。
“马车内闷热,陛下怎么不出去乘凉?”
段晏看着他问。
宁诩摇了摇头,没说话。
段晏又坐近些许,轻握住宁诩的手,放低了嗓音:“陛下今日是怎么了?身上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请史御医过来瞧瞧?”
“没有,”
宁诩顿了顿,才说:“不是……小宝很乖。”
这几日也算是奔波劳碌,但宁诩的确是半分不自在也没有感受到,甚至还能提起精神来看宫里送来的文书。
只不过……
段晏注视着他的眼睛,柔和地问:“陛下是在害怕吗?”
宁诩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不管曾经做过多少心理建设,随着离那神医的居住越近,宁诩就越发紧张不安。
先前虽也想象过如何剖腹生产的场景,但那时都还觉得时日尚久,不必过早担忧。
而现在进了山里,眼看着离目的地渐渐接近,即将直面的恐惧和担忧,倏然就变得尤为清晰起来。
一会儿担心那神医已经不在此处,一会儿担心对方不愿接收他这个“孕夫”
,接着又担心万一剖腹手术中出了什么差池可怎么办……再者,则是害怕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生出来后会不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毕竟他以男子之身怀孕已是十分怪诞之事,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能健康成长到出世吗?
若因为宁诩自己是男人的缘故,孩子一出世就缺胳膊断腿眼瞎耳盲的,又或者干脆长得像个怪物,到这世间来受千万般磋磨,那还不如当初就狠下心喝了那碗落胎药……
况且剖腹在这个年代始终是个大手术,今时不同于何余生产那个时候的冬日,现下烈日炎炎,万一伤口感染难以治疗,可怎办才好?
越是着急,就越有更多的问题涌入心中,宁诩昨夜几乎是辗转难眠,愁得眼圈发红,直至后面段晏醒来,拥着哄着他说了半天话,才缓缓放松下来,睡了一两个时辰。
宁诩将自己的担忧都说给段晏听,青年很仔细地听完了,伸手给宁诩别了别蹭到颊边的乱发,开口道:“陛下所言,我这几日也有想到。”
“史御医,和我从燕国带来的几位大夫都诊过脉,孩子健康应是没有大碍。”
段晏嗓音温和,抚平了宁诩焦躁的心绪:“就算有什么小问题,以燕、昭两国之力,怎愁寻不来解决办法?何余的孩子,不就十分健康活泼么?甚至已经会出声叫‘爹爹’了。”
“剖腹伤口缝合一事,也不必过于担忧。”
青年又道:“队伍里那几位燕国大夫中,有两位是我特意寻了有多年随军行医经验的老大夫。”
“战场上刀剑无眼,不说是在肚子切一道口子,就是胳膊被砍断、心侧被捅穿也是常有的。”
许是不想让宁诩听太多血腥的经历,段晏轻描淡写带过了这一段话,最后说:“那两位军医曾随我父皇、燕国的丞相、甚至随着我多次出征,医治经验丰富,素有‘活菩萨’之称,有他们在,也还有史御医在,有那神医在,想必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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