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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有几分担心,不由得伸出手去,并低低安抚说:“我看看。”
宁诩正缩在被子里手上忙乱地整理那束着胸口的布条,没提防段晏突然伸手揽住他进怀里,指尖勾着的布条一松,就被半搂半抱地出了被窝。
看清昏暗中宁诩的情态,青年明显一怔。
宁诩先是懵了片刻,而后脑内轰然一声炸响,一股热血直冲上脸,连眼眶都隐隐被烧得发烫。
他匆匆地将散开的衣袍掩上,却又看见段晏捏住从袍子底下漏出来的软布条一端,像是有意又似无意地轻扯了扯,嗓音沉缓地问:“这是什么?”
他的动作牵连得宁诩被勒了一下,控制不住地叫了声,去按段晏的手腕:“别……会疼……”
青年听话地住了手,转而给宁诩撩起鬓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才说:“哪里疼?这布条是做什么的?你用它绑着肚子么?”
段晏话问得真诚,宁诩自然没注意到他眸子里的其余情绪。
更不知晓自己遮遮藏藏许多天的“秘密”
,实际早已经在某个夜晚被段晏发觉,现在问他,不过是故意为之罢了。
“不是……”
宁诩见无法再瞒,只好小声道:“是——是用来束胸的。”
他把有孕后胸口时常敏感发痒的症状说与段晏听,青年认真听了,没有放开揽着他的手,而是陷入了沉思一般,垂着眸静了好一会儿。
“我先前听太医院有言,你以男子之身孕育胎儿,或许会有不少罕见的症状出现。
若是实在难受,明日我去太医院拿一些药,替你搽在那处如何?”
宁诩见段晏一本正经,也终于没有羞得那么厉害,语气尴尬道:“其实之前并没有这么难受的,应是喝了太医院研制的新药,才……”
段晏点点头,又问:“我让人传唤史御医进宫,好么?”
现在太医院的知情人,只有院判和史御医两人,院判年纪大了,三更半夜只能叫宫外的史御医入宫看诊。
宁诩犹豫了一瞬,低声说:“先让朕自己看一看……要是没有受伤,就明日再拿此事问他吧。”
否则现下急传御医进宫,还不知会被多少宫人看在眼中,私下揣测缘由。
段晏于是道:“如此也好,我去将烛台拿过来。”
宁诩本来想自己下了榻,绕去屏风后边脱了衣袍再看,谁知段晏动作更快,他的话还没出口,就已经拿了烛台去而复返。
段晏把烛台点燃,放在榻首的矮柜上,又坐到床上,看着宁诩,神色如常道:“我也替你瞧一瞧。”
宁诩:“……”
“怎么了?”
见他迟疑,青年又歪了下头,疑惑般问:“不方便吗?”
在段晏面前说不方便,未免也太过矫情。
先不提两个人都是堂堂正正的男子,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其余的他有段晏也有;再不说两人先前早已赤诚相见多次,在榻上都不知滚了多少遭,崽都揣在肚子里了;最后再论就连最近这段时日,段晏也亲手替他更换过衣物,所以……
究竟还有什么可羞赧的???
宁诩这样想着,咳了一声,若无其事道:“没有,朕只是动作比较慢。”
他低下头,边解开松松垮垮的衣带,边挪了挪身体,稍稍转了个向,不那么面对着段晏。
而后,宁诩撩开衣领,又把乱七八糟的布条解下,垂着眼匆忙看了看。
……好像有点变化,又好像与平常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顶多是……色泽红艳了点,想来是被布条频繁摩擦导致的,也在情理之中。
宁诩这么思索着,正要把衣袍掩上,腰后却伸来两只手,段晏清冽的嗓音就在耳畔:“我来帮你系上那布条如何?”
宁诩实打实地被吓了一大跳,心脏砰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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