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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凿墙皮呢？”

nbsp;nbsp;nbsp;nbsp;“我再就知道了。”

nbsp;nbsp;nbsp;nbsp;他收拾工具，霍眉仍赖在他腿上不动，用脸蹭了两下，发现他那里有往上翘的趋势，就讪讪地坐直了。

他也若无其事地挪向旁边。

nbsp;nbsp;nbsp;nbsp;霍眉起身回房了。

nbsp;nbsp;nbsp;nbsp;他立刻从幸福得晕乎乎的状态里清醒过来，不知道该干什么，又抓起蒲扇扇了两下。

几十秒后，霍眉忽然从门后飞出来，嘴里喊着“锵锵”

，他还没看清楚她，只知道她快乐，就不自觉地笑了。

nbsp;nbsp;nbsp;nbsp;她穿一条钴蓝色缎面电光裙，肩、臂都露着，在阴雨连绵而阴晦的室内，裙子幽幽地发蓝光，皮肤莹莹地发白光，整个人隐没在光晕中，显得很模糊，像是留声机里带噪点的一段情歌。

nbsp;nbsp;nbsp;nbsp;香港那一面，她就穿着这条裙子。

再看来，他仍为它的美感到震撼。

nbsp;nbsp;nbsp;nbsp;“我就把这一条裙子带回来了。”

她解释道，“因为鲶鱼精把我抓回去的时候，身上正好穿着这一条。”

nbsp;nbsp;nbsp;nbsp;“太好看了。”

nbsp;nbsp;nbsp;nbsp;“那能不好看吗？一分价钱一分货，好多年前都要四五万，现在大概……哎？我要是把它当掉，你说是不是能上十——”

nbsp;nbsp;nbsp;nbsp;女人的美真是无穷无尽的，衣服多衬她一下，她就再拔高几分。

然而他永远没法给她买这么贵的裙子。

nbsp;nbsp;nbsp;nbsp;他只无力地打断：“别当。”

nbsp;nbsp;nbsp;nbsp;霍眉转到镜子面前，反复打量自己，“这是参加宴会礼服裙，现在出门要么买菜要么打麻将，没有用武之地啊。”

nbsp;nbsp;nbsp;nbsp;“穿去打麻将又怎么样？”

nbsp;nbsp;nbsp;nbsp;“会被说骚。”

她弹了一下吊带，“说真的，把它当了，我们的华人餐厅门面费就有着落了，还能买下黄金地段……”

nbsp;nbsp;nbsp;nbsp;席玉麟从沙发上跳起来，急道：“不许当！

不许当！

要你拿裙子去换钱，我有什么用？”

nbsp;nbsp;nbsp;nbsp;“哎呀，好好好。”

霍眉眯起眼睛笑，她也不是很舍得，激他一下，真是好玩，“那在家穿，穿给你看？好大的脸，你就只配看我的睡衣和油头。”

nbsp;nbsp;nbsp;nbsp;比起船上相见时，她长胖了些，胳膊上恢复了肉感，现在是雪白浑圆的一条，只可惜没有一副碧绿的玉镯子来配，空荡荡的，素净。

但因为没有冷碧的压制，显得更有血气，温热的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

nbsp;nbsp;nbsp;nbsp;他盯着那胳膊，有点口干舌燥，伸手抚了一抚，下面就渐渐有了反应，“霍眉，要不我们……”

nbsp;nbsp;nbsp;nbsp;她一下屏住了呼吸，等他把话说完；然而他的话就卡在那里了，嘴上再说不出一个字。

算了，霍眉想，他估计没经验，还是我主动一下吧。

nbsp;nbsp;nbsp;nbsp;她转过身去，长指甲一撬，就把皮带撬出了卡扣；一推销钉，带子就滑开了。

面对面解男人的皮带对她来说相当熟练。

然而席玉麟正在沉浸式酝酿话术，猝不及防皮带就开了，脸色顿时由红转白，一手摁住裤子，一手条件反射地猛推了她一把，推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nbsp;nbsp;nbsp;nbsp;疼倒是不多疼，霍眉主要是慌乱，她不明白自己主动凑上去怎么还惹得他不高兴了——就这么嫌弃？再定睛一看，他**处的鼓包在几秒内完完全全地消下去，偃旗息鼓。

nbsp;nbsp;nbsp;nbsp;其中缘由其实很简单，然而当局者迷，她身在情局中，迷糊成了个傻子。

nbsp;nbsp;nbsp;nbsp;被拉起来的时候，为了引起怜爱，霍眉立刻就带着哭腔挣扎，“你、你推我！”

nbsp;nbsp;nbsp;nbsp;席玉麟简直要给她跪下了，动完手，他的脑子才转过来，脸也涨得通红，一下子又结巴起来，只能重复“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