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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枪爆头。
李思郁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尸体,老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鲜血迸溅到墙面,留下一道道狰狞的艳红。
她正要走,眼角倏忽闪过一个黑影,李思郁警铃大作,抬腿去挡,对方却抓住她的肩头,把她往墙角撞。
对方显然是个练家子,但不及李思郁,她灵活地躲过杀招,旋身反扑,摁住对方的后颈,脊髓第二小节,一旦弄断,立即窒息而死。
然而,俯仰之间,她看清对方的脸——
一刹那的震惊已经足够,那人把注射器扎进李思郁的皮肤,药液在毛细血管流窜,让李思郁痛哼一声。
“别怕,是好东西。”
他笑起来,“得留你一晚上。”
李思郁顾不得细想,爆炸的的信息量让她处理不过来,她只能凭本能圈住脚下一块凸起的骨头,狠狠一踩,在他闷哼松手的间隙跳窗而出。
三楼的高度足够致命,好在攀岩绳给了缓冲,李思郁踉跄地站起来,只觉得脑子一团浆糊,不仅如此,小腹也涌起阵阵热意。
去他的,下三滥。
她趁着最后的意识清理痕迹,翻回自己房间,拔掉注射器,倒在床上捂着小腹,翻腾的滚烫很快爬上了大脑神经,李思郁不得不蜷缩起身子,即使如此,冷和热的交替也让她不停打颤。
她跌跌撞撞跑向卫生间,试图用冷水泼醒自己,然镜子依旧是一张烫红到花色靡丽的脸,眼神迷离,嘴唇似能滴血。
她深吸口气,狠狠掐了大腿一把,踉跄着去摸手机,发现没有江燃的联系方式,只能头疼欲裂地回想他的房间号,好像是在同一层。
她跌跌撞撞往外走。
算了,遇到谁都行,当被狗咬了。
江燃把人捞进怀里,红色在他怀里乱动,背后的蝴蝶结缠上他的手指,江燃认得,这红是勃艮第红,醇厚悠远。
莽撞下去肯定要被一群保镖围堵,但李思郁如今的模样……
江燃抬起她的下巴,一张熟透了的牡丹花,坠着娇滴滴的泪。
如今这模样,下去是要给那些男人干个爽利吗?
江燃心里窜出无法抑制的怒意,他几乎咬破唇,攥着她的手腕强硬地拽回自己的房间,把人扔到床上,李思郁陷入柔软的被褥中,微凉稍稍缓解瘙痒,但很快又把床滚得一团糟。
“好热……”
她去寻人,“好热……有人吗……”
江燃气恼地拦住她扭动的腰,即使明白她是被下药了意识不清,依旧压着声音恶狠狠地问:“找不到人就可以随便给人干吗?”
李思郁皱着眉头,往江燃怀里钻,顶着胯去找他腿间沉睡的性器。
江燃偏不如她所愿,把她推开:“说啊,中了药还要乱跑,你想给谁操?”
烦死了,谁这么能叽喳。
李思郁老是被推搡,本就焦躁灼热的身体越发难耐,模模糊糊摸出个男人的影子来,不知为什么,觉得应该是江燃,那就还好,那就太好了,她几乎是很开心地吻上江燃的唇。
江燃被她的主动打了个猝不及防,小心地应对她的热吻。
李思郁夹住他的腰,感觉出江燃已经勃起,沉甸甸的顶在她腿根处,红色的裙子遮住了淫荡的春色,她笑吟吟地亲他脸:“要不要看我的小穴,是粉色的。”
她是不是太浪了点?
江燃盯着她的脸,她的表情毫不掩饰,江燃痛恨她这样放得开,但他只是细密地与她接吻,抬手将她侧面的拉链拉开,借着月光,两团白弹跳出来。
她看不见他的燥,她还要把乳往上送。
李思郁被他揉得直流水,黏答答地蹭他,情欲熏得她口干舌燥,手从他胸前掠过,隔着裤子揉他的鼓囊囊。
她只想被伺候,她顾不上照料别人,不过他是江燃,李思郁怕他又要冷着脸说些扫兴的话,耐着热意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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