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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移动手指,想要抚摸她的眼睛,但指尖触及到的,只有冰冷的金属。
我知道的,在这金属眼罩下面,藏着一双如红宝石一般明丽的眼睛,但它们现在已经被永远封住,再也无法看见这世界。
可即使能睁开眼,她也看不清情欲外的任何东西了。
我又轻轻抚拭她苍白的嘴唇,这张嘴曾能念出无比繁复艰深的咒语,发出威力举世无双的魔法,而在她微微弯起嘴角时,露出的羞赧笑容又让我心动不已,但现在,粗长的橡胶假阳具将她的小嘴撑至极限,又深深嵌入喉管,她不断发出苦闷的呻吟,腮帮子一鼓一鼓地用着力,想把假阳具吐出去,但如果不打开扣在脑后的锁,她永远不可能如愿。
她一定也知道这点吧,但是太强烈的痛苦让她无法思考,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做着无望的挣扎。
中空的假阳具昼夜不停地向她的喉咙里输送媚药与营养液,将她的身体改造得日渐淫荡,到现在,也许连食道也变成了性器,一吞一吐时,有和阴道被抽插时一样的快感。
这样的刑罚已足够残酷,但她的脖子上还箍着一副沉重的项圈,内径狭小,使她无时无刻不处在轻微窒息的状态。
她只能拼尽全力地平缓呼吸,即使在身体因高潮而无可抑制地战栗时。
但这口塞也许是她身上最“温和”
的刑具了,口塞和下体的贞操带并没有被焊死,地牢的主人想奸淫她时就会取下,虽然那只是偶尔的偶尔,但至少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真可怜啊。”
我轻声叹道。
我轻轻触碰了下的她的乳房,希雅立刻咿咿呀呀地娇吟起来,小穴重重收缩了几下,一大滩淫水从锁着的贞操带中溢出。
她的乳头天生内陷,为了将害羞的它们暴露出来,地牢的主人直接对着她的乳尖注射了许多次媚药,最开始被开发的那段时间,她不知道流下了多少眼泪,又因为控制不住的挣扎让两人吃了多少苦。
长久的调教后,那两点殷红被迫一直挺立,而代价就是远超于常人的敏感。
如果不是被限制着,恐怕捏一下就会高潮吧。
“唔咿——嗯啊啊——!
!”
她的细小动作牵扯着另一位少女也大声淫叫起来,两人在空中慢慢旋转,股间的淫具愈加激烈地苛责起她们敏感的肉壁,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啊啊啊……!
唔嗯嗯啊啊啊……!
!”
另一位少女哆哆嗦嗦着又到达了绝顶,尽管看不到对方,希雅还是从她身体的颤动中得知了这点。
她咬着口塞,发出羡慕的低泣,又因为无法解放的闷绝感而本能地握住拳头。
因为一开始对地牢主人造成的伤害,还有经久不绝的反抗,她的身上被施加了诸多限制用作惩罚。
比如说,只有在他人在自己体内射精时才能达到高潮。
从很久以前开始,她最大的心愿就从“逃走”
,变成了“想要一次高潮”
。
“咿——咿呀……呀啊——!”
手指上缠绕的细线因握拳而收紧,细线另一端牵扯着无名少女的乳环。
听到对方的痛叫,希雅急忙发出饱含歉意的闷哼,她不得不忍耐着身体的颤抖,将稍稍握住的拳头松开。
“嗯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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