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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一声令下,身后乌压压的短打绑腿的四十多个家丁,一拥而上。
有的手持枣木短棍,劈头盖脸往刁逹他们七人身上招呼。
刁逹一伙见势不妙,抄起旁边的条凳一边抵挡,往家里退,还想关门。
几个机灵的家丁,哪里给他们机会,脚踹开门,往里冲。
刁逹退到几人的后面,还抱着最后的希望,叫道:“薛爷,杀人不过头点地,今晚刁逹认栽了,您发句话,刁某人愿意摆桌给赵管家道歉。”
“咱们其实也是自己人,刁某也给贾代修他老人家办事的。”
薛蟠在后面看得高兴,平日里,母亲与妹妹天天在耳边唠唠叨叨,不能惹事,不能如何如何。
今晚薛蟠算是高兴了,替二姨夫身边的管家出头,想怎么闹,都可以。
薛蟠怎么可能放过这种耍威风的机会,摆足架势,指着刁逹,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作死的猢狲,你他娘是哪个犄角旮旯的泼皮,你也敢说是本大爷的自己人?今晚,不揍你,大爷怎么向环兄弟、柳兄弟他们交代?”
什么乱七八糟的?
怎么还有环兄弟、柳兄弟的事。
挤进去院里十几人,围着刁逹众泼皮一顿胖揍,短棍劈头盖脸,没棍的也伸脚踢。
一会儿,七人抱头挤成一团,蹲在一起,投降叫嚷着饶命。
贾琏也阻止家丁继续殴打。
薛蟠有些意犹未尽,这群家伙,也太不经打了。
“就你们这样,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废物。”
贾琏低声吩咐,贾家的家丁进屋搜东西,在刁逹的东屋床底下,搜出几百两银子,还有发放印子钱的账本。
贾琏翻看着账本,脸上露出了微笑,道:“薛蟠,今晚你是立功了,让人捆上他们,送顺天府衙门去吧。”
薛蟠有些没过足瘾,道:“琏二哥,就这样结束了,这群家伙也太没种了。”
其中有一个泼皮叫道:“薛大爷,此事怪不得我们刁老大,都怪钱渔,说宁荣长街有一个美人儿,勾着我们老大去的。”
刁逹忙推卸责任,说是钱渔这小子,没他自己也不会去打错了赵树儿。
贾琏在后面骂道:“闭嘴,混账东西,什么美人儿,我兄弟纯粹路见不平,见不得你们这群无赖为害乡里,放印子钱,才找人抓拿你们去衙门的,跟旁的事无关。”
贾琏不想将尤三姐扯进来,坏了她的名声。
薛蟠也不傻,也骂道:“谁再敢提一句什么美人儿,老子就往顺天府衙门里面送银子,让衙役的杀威棒,当场打死。”
贾琏无语的望着薛大霸王,这是能说的话吗?
泼皮们听了这话,害怕极了。
刁逹最后喊道:“薛爷手下留情,我认识刘爷。”
什么刘爷?
最后,薛蟠也没放过钱渔,派人抓了钱渔,一起押去顺天府衙门。
刁逹一伙人,进了顺天府衙门就交代个干干净净。
…………
刘爷,是王子胜媳妇的兄弟,去年找人去薛家的胭脂水粉铺子闹事,被抓进刑部衙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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