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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天晚上吴恩伟和吴昌祺俩人确实没老老实实跟屋里睡觉,而是在十点来钟的时候溜出院子,摸到村委会的办公室,偷走了待发的国家补贴款。
而当时出了死人那么大的事,全村上下都被叫去谈话,会计是三天之后才发现钱丢了。
报了警,可没监控没线索,那几天村子里又人来人往,完全无处追查。
当时倒是怀疑过他们,可都有不在场证明,事后也没见他们突然挥霍无度,便排除了嫌疑。
唐喆学问吴恩伟把钱拿去干嘛了,吴恩伟哭丧着脸说是给一个朋友做集资,承诺一年返利百分之二百,结果没几天那人卷钱跑了。
得,小毛贼遇上大骗子,竹篮打水一场空。
十五万,数额巨大,根据量刑标准,可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这么说来也没过诉讼时效,不管法官最后怎么判,吴恩伟这看守所是蹲定了。
把消息同步给吴所长和龚勇,林冬收起手机忽听吴恩伟问:“同志,你们是怎么查到我头上的啊?都过去这么些年了……”
林冬琢磨着要是跟吴恩伟说自己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起案子,估计对方得吐血,于是很冠冕堂皇地回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除非你不违法犯罪,不然早晚有一天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哦对了,卷你钱的那个,你把情况说清楚,警方会立案追查……你应缴的赃款。”
“噗——”
唐喆学一个没憋住,笑出声。
林冬拿胳膊肘杵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当着嫌犯拆自己的台。
顺势拽住他的胳膊,唐喆学把人拉到走廊上,敛起笑意说:“组长,你以后别再说什么脱不脱警服的话了……我考上警校那天,我爸跟我说,‘小子,这身皮你就算穿上了,不到退休那天不许脱’……虽然有些人没办法坚持到退休,但是我知道,让你脱你肯定不甘心。”
轻轻抽出胳膊,林冬看了眼从身边走过、穿着制服的同僚,轻声叹息道:“我那身警服上浸满了血,太沉了,我其实……早就想脱了。”
“回去我给你送市局对街那干洗店去,老板说了,沾上什么都能洗干净。”
唐喆学并非听不出林冬话里的含义,为了让对方开心,他还是故意打岔,“再说你穿制服多好看啊,笔直条顺的,看着就养眼。”
林冬无奈笑笑,回敬道:“你穿制服更好看,宽肩窄腰,衣服架子身板,哦,下次相亲记得穿制服去,成功率肯定高。”
“咱不用玩制服诱惑那成功率也得是百分之——”
唐喆学说着顿了一下,面露愁色,“组长,我要相亲成功,到时候去陪女朋友就剩你一人跟办公室里加班,多孤单啊。”
林冬微微耸肩,表示否认:“你没来悬案组之前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挺好。”
“那不行,我不落忍。”
“……”
暖意汇聚到心尖,林冬扬起脸,给了唐喆学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二吉,你总是想方设法地逗我开心,还处处维护我,我真的……特别感激。”
他没戴眼镜,整张不输给任何网红的俊脸完完整整地落进唐喆学的视野里。
唯一的瑕疵黑眼圈也淡去许多,如果一定要挑刺的话,也就那绺无光的白发稍显突兀。
但已经足够让唐喆学喉间一滚,胸口莫名擂鼓——
我家组长笑起来真好看,哎,我果然随我妈,是个颜控。
————————————
吴恩伟叔侄俩的嫌疑排除,线索中断,调查暂时没了头绪。
这太常见了,就算不是悬案,唐喆学也经历过失去调查方向的案子。
警察不是神,犯罪分子的反侦察手段日渐精进,茫茫人海,即便科技再先进,想要从数百上千万人中准确定位嫌犯永远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他在分局的时候,出了三起入室盗窃案,根据作案手法确认是同一伙盗贼,其中一起还把熟睡中的女事主给强奸了。
但失窃案都发生在老小区,里面没监控。
外面的沿途监控调了好几块硬盘,走访了周边上千人、掘地三尺挖线索也没排查出嫌疑犯,到现在还没破。
破不了案,无颜面对事主。
一提起这案子队里人就闹心,之前听说他要来悬案组,还有人调侃说让他把这案子带着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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