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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开农家乐小饭馆,大伯就把爹妈的赔偿金给了他。
……
话说回来,以前空间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经过岑越努力琢磨几年,地里长得蔬菜,田头还多了间活动屋——这是他赚了钱,买了材料自己做的。
那时候刷小视频,天天推荐野外徒手盖个屋。
他就学上了。
岑越会点木工活,全都是农家乐还有这个空间培养起来的。
此刻进去,按了开关,灯就亮了,下一秒,岑越赶紧给关上。
他下意识开灯顺手的事,忘了现在不是现代了,电要省着用。
其实屋子不黑,窗户开的大,一间三十平米左右的小木屋,里头划分三个区域,有张小床,会客小沙发,另一侧靠边是书架、种子架,后头还有个棚子做的仓库,里头全是收上来的果蔬。
空间里结出来的果蔬,坏的时间很慢很慢,能放一年半载。
外面拿进来的食物就不行,虽然也坏的慢,但十天就不行了。
岑越在小储藏架子上,这里都是放的种子,找出了人参种子,拿着小铲子拎到田里开始种起来。
为了保险起见,人参还是用好一些的。
岑越刨完坑,将种子挨个种下,浇上了泉水,洗了手放了工具,跑到后仓库拉了根麻绳,明天抽空把腊肉做上!
直接挂这里。
忙活完,岑越出来时,床上大崽还在睡觉,他爬上床,大崽就摸过来抱着他了,岑越拍了拍阿扉,没一会都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岑越让牛师傅套上货车,去买肉还有一些别的,本来是不带阿扉的,但齐少扉在陌生地方特别依赖岑越,岑越一走就坐立难安,整个人有点惶惶害怕,岑越一见心软,就给带上了。
王掌柜则带人去找许家药铺谈生意。
两人是分头行动,王掌柜虽不懂昨晚三郎君问的话,但还是一一解答了,府县里摆个摊子卖东西分两种,一种是附近村里农家挑着担子、推着木车卖村里的货,像是木柴、鸡蛋、鹅蛋、菜这些。
这个不收税钱,进城门时已经打点过了。
城门守卫的兵卒子看东西多少,象征的收了几文。
第二种就是摆了桌椅,有固定位置的摊子,这个收的钱多点,按月收的……
反正没税。
其实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开铺子做买卖,像一些小零碎的交易界限都比较模糊,人家还是挂了农籍的,只要正规开店交易,才要改商户,收货物税。
王掌柜听出三郎君是想零散着卖,虽是心里觉得不好,这药材又不是菜,家里没病的人家,老百姓忌讳着买药回家,这不是咒家里人得病吗。
但如今这不是没什么办法了,只能都试试看。
幸好租的小院,要是住客栈花费要高了。
岑越看出王掌柜对零卖药材不抱什么希望,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个外来的两车药材货物,府县老百姓看病吃药市场已经稳定了,他们的货不算顶好,这还是搁在府县能有卖出去机会。
要是放桃花镇、柳叶镇,那赚钱的机会更渺茫了。
越是小地方,做买卖市场定了后,就很难撕开大的突破口,老百姓的收入稳定少,是属小病抗一抗,宁愿吃肉吃蛋‘补一补’都不愿意看病吃药,到了大病实在是要看的程度,生死听天由命了。
这样的大病能有几户人家?
还是卖吃的好,民以食为天,天天都得吃饭。
岑越买了鱼、买了辣椒、买了肉,连着必备的工具都买了。
到了院子已经快晌午了,来院子做饭的婶子又是一锅杂粮米饭,炒着一大锅炖菜。
岑越是饿了,但看着就没胃口,炖菜也可以做的很香的,跟菜系没关系,就这婶子做饭手艺不行。
店里伙计跑了一早上,卸货的,摆整齐了,早饿的饥肠辘辘,也不在意好不好吃,杂粮米饭能填饱肚子就成了。
“越越累,阿扉可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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