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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惊了一声。
“怎么流血了,之前都好了——”
“越越给阿扉呼一下吧。”
岑越:呼一下能好才怪。
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因为天气热,齐少扉后脑勺结痂后,就只擦药水,不包扎的,那块还剃了一下,所以能看来,伤口不是特别严重,岑越吹的时候却小心翼翼。
“越越凉飕飕的,好多了不疼了。”
齐少扉说。
岑越:“你后头伤口那儿给你剃了,光溜溜的吹一下当然凉快了。”
齐少扉瞪圆了眼睛。
“越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乱来的。”
“哦哟,是小书呆呢。”
岑越挑眉轻松调侃。
齐少扉脸颊鼓了一下,他刚才先反应脱口而出,此时想起来了,“我不是小书呆,之前还和越越一起剪了短发的。”
“想起来了?”
岑越戳了戳阿扉脸颊。
齐少扉记忆苏醒,是有读书人的规矩传统想法,但本身是有阿扉的孩子气的,这个是磨灭不了的。
不能说一分为二,小书呆和阿扉,那都是齐少扉的。
“我今年还要和越越一起剪。”
齐少扉略扬了下脑袋说。
为了表明自己不是小书呆。
岑越一看便知阿扉想什么,笑了下,“别乱动了,脑袋疼不疼?我看看伤口,出血不多,一会上一下药……”
没一会邹长青背着药箱匆匆忙忙来了。
齐少扉不在里屋坐,移到了外间偏厅坐着,外间烛台都点着了,灯火通明,邹长青脸上有些激动,先是把脉,梅香在旁仔细看,三少爷好像是不一样了。
可好像又和之前一样。
梅香搞糊涂,分辨不出,三少爷到底是好了没好,可郎君说,三少爷记起来了。
齐少扉端坐着,神色平平自然,请邹大夫把脉。
邹长青诊完脉,是眉头蹙着,岑越一见,也紧张了,问怎么了?邹大夫有话便说。
邹长青不知如何说,齐少扉先说:“越越你被担心,我刚给自己诊过脉,脉象平实带着几分虚,总体是没什么大碍。”
“对对对。”
邹长青点头,“我就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你们扎针了吗?怎么就无端端的好了。”
“是学道士做法,还是我叔父说的扎天门穴。”
岑越:“都没有。”
他仔细一想,“其实也不算无端端的好了,最初阿扉高处跌落,伤了脑袋,这几年一直病着,我想着外伤好了,里面也许堵塞了,或是什么。”
电视剧常见的桥段。
“这次受伤又撞了脑袋,从受伤到如今已经快一个月了。”
堵塞的淤血慢慢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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