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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凌脉躺在床上,实在睡不着。
或许是吃撑了。
晚上吃饭的地点选在一家小餐馆,是作为本地人的卫盼强力推荐的。
因为是经纪人特许的放纵餐,凌脉埋头一顿苦吃。
他对面坐着的就是裴丘沉,两个人没有挨在一起,但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对方。
凌脉不是容易脸红心跳的体质,平时一紧张顶多是小小地蜷缩下手指。
正式出道以后就更加不要脸皮了,出圈的广告舞不知道当众跳了多少次,一开始还放不开,后来熟练了还加入了一点小小的改编。
一件事情,一旦反复发生,适应后就会变作理所应当。
就像他和裴丘沉。
因为从前的记忆太过根深蒂固,乃至于他自然而然忘记,他们都是成年人,同睡一张床很奇怪,还用迭词叫对方的小名也奇怪,拉拉扯扯更不象样。
难怪裴丘沉那么排斥,他总是自说自话,没能顾及到周围人的感受。
可现在他懂了,裴丘沉反而主动靠近,以一种模糊不清的态度,忽然待他格外亲昵。
若是面对镜头还能说服自己,是为了节目效果,可这甚至不是在他家,不需要应付凌父凌母。
裴丘沉的手指蹭上来时,凌脉的耳朵不由自主地发烫,直到现在还残留着某种余温。
每每想起,脑子里不由重复放映这一幕。
把被子一掀,凌脉彻底精神了,坐起来没事干,也不想刷手机,干脆把粉丝送的那箱礼物找出来,一件件地拿出来看,里面甚至还有他自己的应援手幅,做得很精致,上面还有发光条。
凌脉不由仔细端详一番,自恋地欣赏起来,礼物一件一件摆好,忽然发现少了一样。
那封被特别点名一定要亲手拆开的信。
凌脉来回翻找了几遍都没找到,估计是被工作人员和其他人的信件弄混了,打算明天早上去问问问看。
重新躺回床上,仍旧没有睡意。
他最近睡眠很少,之前是亢奋于签售在即,今天终于结束了第一场,尽管有些微妙的插曲,但总得来讲,是一次不错的经验积累……
想着想着,隐约有了些睡意,眼睛刚刚闭上,耳边又响起那道熟悉的声音,低沉而轻缓的。
“脉脉,你耳朵好红。”
凌脉猛地睁开眼睛。
啊啊啊啊——
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翻滚,突然听到门外有一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凌脉一愣,迟疑着从床上坐起来,按亮手机屏幕,显示已经过了零点。
他应该去一趟卫生间。
但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他早就过了相信鬼怪的年纪,但要是问凌脉怕吗——那还是怕的。
不然之前也不会被裴丘沉吓哭。
等了一会儿,确认外面很安静,凌脉才敢把门打开。
没有预想中阴暗可怖的气氛。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圆润,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客厅沙发那一方小小的空间照得很亮,冷蓝的光像是深海的投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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