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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灿半躺在床上,鼻尖满满充斥着属于颜汀身上独属的淡淡香味。
醒来之后的第一顿药就吐得两人一身狼狈不堪,颜汀的衬衫更是一塌糊涂。
他先是将身上的衣物全都脱去,再去洗手间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换衣的时候颜汀没有刻意避开颜灿,侧对着床上人露出身上薄薄一层不夸张的肌肉,手臂及肩膀处有些深深浅浅的红痕。
颜灿看了一眼便撇过头去,落日的余晖黄晕照得他耳朵尖红红,近看还能覆上那层细小的绒毛。
此刻他在颜汀的床上,双手不安地绞起,视线一直落在敞开的一条细小门缝里。
门外的两个人交谈声不大,但宅子里一向安静,静到颜灿有时候只能茫然听着窗外的簌簌树叶声度日。
蒋昊霖套着歪歪扭扭的白大褂,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越过颜汀左侧,往门里看了一眼,随后又拿出这些年来每天都在说的话,压低了一些声音。
颜灿没再刻意去听,他对蒋昊霖说的那些话早就烂熟于心,不外乎是劝颜汀带自己出门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让自己孱弱的身子在接触外界时可以适应可以产生抗体。
但是颜汀对他太心疼了,看管得也很严。
以往他只是走出家门去自家的花园里透透气,可是只要微风轻轻一吹他就会咳嗽,颜汀听到之后便紧张得不得了。
后来颜汀也试过几次,下楼时的那双眼就盯在颜灿身上,可只要有一些风吹草动他就连路都不让颜灿走,自顾自地就把人抱着送回房间,再也不准弟弟出门。
活动区域也只限于整个宅子内部。
颜灿体弱主要是源于他早产,而在颜汀刚刚成年时他们的父母便遭遇飞机失事,整个飞机上无一人生还。
颜灿交由家里的保姆照顾,每天见到哥哥的时间只有在日落黄昏之后。
颜灿动了动自己软绵无力的身子,闭着眼驱逐脑内不断升起的眩晕感,他用手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打转在上面揉了揉。
“不舒服吗?”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颜汀刚进来就看到这副场景,他几步一跨走到颜灿身边,大手握住颜灿瘦弱的手腕,取而代之替他消散不适感。
颜汀手上的力度刚刚好,不至于像颜灿那么弱,却又有力地带着温热的触感传导进去。
颜灿睁开眼,大脑顿时清醒了不少,他往门外看了一眼,问道,“蒋医生走了吗?”
“走了。”
颜汀又按了一会,挂在食指上的一条红色印记在颜灿眼角处闪啊闪,响起清脆的叮叮声。
颜灿偷偷转了下脑袋,感到在自己两边按摩的手指停了下来后,眼神瞥到颜汀手上的东西,将它看得真真切切。
颜灿跳动的心脏突得一下蹦上了嗓子眼,堵在咽喉处砰砰跳个不停。
颜汀手上的红绳铃铛,与上一世几乎分毫无差。
但颜灿又不确定是不是最初的那一条。
毕竟那条红绳是颜汀出门时特意去庙里给他求的,回来之后便一直系在自己的脚踝,说是保他平安。
但铃铛是颜汀自己添加上去的,小小的一颗黄色铃铛,只要颜灿走起路来就会带着悦耳的碰撞声。
“你带着这个,走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你。”
颜灿鼻尖突然泛酸,他的被子被颜汀掀开一角,纤细的白嫩脚踝被哥哥握在手里,红绳柔软摩擦贴着皮肤,晃一晃便听到铃铛的声音。
床上的人盯着那条红绳铃铛发呆,思绪飘得老远。
也怪颜灿没有及时注意到,自从这一世醒来之后竟没发现脚上一直系的红绳不见了。
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重生而让时间变得有所偏差,上一条红绳是在自己十六岁的时候颜汀带回来的。
而这一次却是在十八岁。
颜灿心中有疑问,自然也想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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