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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哪方面可以?
nbsp;nbsp;nbsp;nbsp;自然是学识,人品缺一不可,若不然,最后丢的还是许云帆的脸。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很累,几个孩子,两个哥儿乖的没边,不需要他怎么操心,两个儿子还小,就算不听话,鞭子伺候就行,唯独许云帆这个哥婿,爬的太高,又过于年轻,有时候,年轻就意味着不可靠。
nbsp;nbsp;nbsp;nbsp;有缚青雩撑腰,许云帆在朝上那叫一个雷厉风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萧衡之生怕许云帆走错一步,做错一件事,落人把柄。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大言不惭道:“我看重的人,怎么会不行呢,虽然比起我,老徐是还差了一大截,毕竟像我这样的天才确实不多,但比起其他学子,已属佼佼者,岳父,你放心吧,这人是个潜力股,培养好了,以后做我的左膀右臂不成问题。”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抹了一把脸,“你小子就是爱吹,既然如今国子监是你说了算,你几个姐夫的事呢。”
nbsp;nbsp;nbsp;nbsp;第372章做人第一,学习第二前段时间,左……
nbsp;nbsp;nbsp;nbsp;前段时间,左相几人亲自找上门,无他,就是想问问许云帆,经过他的改革后,学子想要进国子监,其考核制度是否同之前一样,齐修泽几人目前只有举人功名在身,自然还要往上考一考的。
nbsp;nbsp;nbsp;nbsp;若不然,这几人,文不成武不就的,日后怎么混。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乐了,“嘿,我几个姐夫就是有点不争气,想进国子监还得考,要是他们有我半分厉害,那就是国子监夫子上门请他们入学了。”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你刚不是说了,你这样的,世间少有,国子监是不是到招生的时候了?”
nbsp;nbsp;nbsp;nbsp;不是谁都能有许云帆这么不要脸的,像他这样的,确实是世间少有了。
nbsp;nbsp;nbsp;nbsp;前段时间,许云帆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国子监里的夫子,他开了几个,以前那些靠父辈找后门进去的,不好好读书,整日尽想着拉帮结派的学子,他也开了一批,虽然文杰四少中的三人还在,但许云帆阴阳怪气的在国子监全部学子面前训了他们一顿。
nbsp;nbsp;nbsp;nbsp;国子监是让学子读书的地方,当然了,也是学子结交人脉的地方,学子同谁好,与谁结交,本就无可厚非,可谁要是敢拉帮结派对其他学子行校园暴力之举,很好,不管你是什么举人,亦或者文曲星下凡,通通给他滚蛋。
nbsp;nbsp;nbsp;nbsp;人品不行,学识再好,许云帆都不稀罕。
nbsp;nbsp;nbsp;nbsp;坚决抵制校园暴力的许云帆的宗旨是,做人第一,读书第二,连做人都不会,书读的再多,日后当官了,那就是百姓的苦难了。
nbsp;nbsp;nbsp;nbsp;不整顿,许云帆都不知道,国子监里,学子清一色的都是官二代富二代,寒门学子不见一个。
nbsp;nbsp;nbsp;nbsp;这怎么可能呢。
nbsp;nbsp;nbsp;nbsp;一通询问过后,许云帆晓得了,合着寒门学子被孤立,被夫子针对,自己实在待不下去了,只能另寻出路了。
nbsp;nbsp;nbsp;nbsp;不是所有学子都能有景明泽那般的魄力,景明泽当年算不上富二代,在国子监算是举步维艰,如今身居高位了,谈起在国子监就读时的日子,这人依旧不愿太过回忆。
nbsp;nbsp;nbsp;nbsp;校园暴力的危害,对一个学生的伤害,有可能是伴随一生的,许云帆大怒,当即就把一批嚣张的学子给开除了。
nbsp;nbsp;nbsp;nbsp;好了,这下子,许云帆又得罪一批人了。
nbsp;nbsp;nbsp;nbsp;国子监刚被开了一群学子,正是需要注入新鲜血液的时候,许云帆头大如斗,“是哦,是该招生了。”
nbsp;nbsp;nbsp;nbsp;他娘的,这祭酒也是不好做的,啥啥都需要忙。
nbsp;nbsp;nbsp;nbsp;“父亲,你说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活,这……其实是很不合适的,要想马儿跑得快,又不给马儿吃草,这是不明智之举,您说对吗。”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一喊自己父亲,八成没好事,萧衡之:“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nbsp;nbsp;nbsp;nbsp;“父亲,我们都是一家人,半个哥婿半个儿是不是,你儿子给人当牛又做马的,干两份活,结果就领一份月例,这合适?难道你不该为儿子争取一下什么的吗。”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真想敲一下许云帆脑门,“你小子,怎么就惦记这点东西了,出息!”
nbsp;nbsp;nbsp;nbsp;“什么叫惦记?我惦记怎么了,那都是我该拿的,岳父,那都是我凭本事该拿的月例,你这样说话,我就不爱听了。”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不服气,一文钱也是钱,祭酒一个月多少月例,可以买多少肉包子,萧衡之就是典型的不知何为一文钱难倒一个好汉。
nbsp;nbsp;nbsp;nbsp;想当年他为了赚那点钱,每天在书院门口卖饭,热的要死,一天才赚多少文?
nbsp;nbsp;nbsp;nbsp;就算祭酒的月例不进他的口袋,他拿去给弃儿院的孩子当生活费也是可以的,不要白不要,更何况,这本就他该得的,那就更没有道理不拿了。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摇头叹道:“你小子,如今身兼两职,就学校一事,日后就够你赚的了,再说了,你是有分身术还咋滴,你忙国子监事务时,还能去上朝吗?你是个人,没有三头六臂,如此,你怎么好意思拿两份月例?”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眨巴眼,一下子就明白萧衡之的意思了,所以,萧衡之的意思是,他虽身兼两职,但只要他合理操作,干的还不是一个官位的活吗。
nbsp;nbsp;nbsp;nbsp;嘿,这个岳父可以啊,还是有点人性的,都懂得提点他这些事了。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美了,既然如此,祭酒的月例不要就不要了吧,但这三品官应分到手的官田还是要争取一下的。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晓得许云帆需要地,再多的地,许云帆都能请人种,今年许云帆让人种的几百亩甜菜根,原本他还觉得太多了,结果白糖一卖到邻国,几百亩的甜菜根能产出来的白糖到底还是太少了些,压根不够卖。
nbsp;nbsp;nbsp;nbsp;“官田的事,我给你争取,那可是几十亩地呢,到时候你打算拿来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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