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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铁链捆住双手,牢牢锁在木架上,发丝被冷汗浸透,凌乱地糊在脸上。
身上的衣衫早已因先前的刑罚而变得破碎,裂缝处透出的皮肤上均布满了狰狞的血痕。
“刘嬷嬷,今日您受苦了,我倒是不知,您竟也有如此心性。”
在刘嬷嬷对面,传来一道温和的声线。
他戴着一张雕作恶鬼相的乌木面具,负手而立。
一身洁白的长衫被染上了不知是谁的血渍,仿佛雪地里盛放的红梅。
他望着刘嬷嬷,脸上那副温润如玉的笑被面具所掩埋:“您倒是说说吧,到底是谁下指令给燕儿姑娘灌药的?您只要把嘴这么一张,不就可以少受些苦头了吗?实不相瞒,你我都是听人命令做事,您早些交代了,在下便也可早些交差。
皆大欢喜,岂不妙哉。”
刘嬷嬷却仍是死死咬着牙关,任凭嘴角有血丝不断淌下,也未曾松口半分。
其实,她不是不想说……只是比起她这条命,她全家十几条人命显然更为重要。
“哎,可惜可惜。”
面具人轻叹一声,那叹息里虚情假意地存着某种遗憾。
他缓步走到刘嬷嬷身侧,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灯影穿不透他脸上的面具,只能微微点亮他眼中的寒芒,他轻笑道:“本以为刘嬷嬷您也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啊,还是只能让您再多试试咱们镇抚司的新手段了。”
他转过身,朝一旁立着的狱卒使了个眼色,那狱卒立马会意,从墙角阴影里拖出一个盖着纱网的铁笼。
仔细一瞧,纱网之下竟都是些蠕动扭曲的毒虫,数不尽的蝎子与蜈蚣纠缠在一起,偶尔还有看不清形状的虫子在发出渗人的鸣叫。
狱卒将那铁笼放在刘嬷嬷脚下,一掀纱网,那些毒物便是倾巢而出,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攀爬,转瞬间便是将她的身体包裹成了一个黑色的虫团,只留下光溜溜的脑袋还能勉强维持呼吸。
血肉被啃食痕咬,刘嬷嬷不禁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面具人却似乎早已对此等惨状见怪不怪。
他动作轻盈地后退至木椅,又稳稳坐下,好声劝说道:“刘嬷嬷,我的这些小宝贝们可是饿了好些天了,如今他们在你身上爬来爬去,免不得不小心尝了您几口。
您若是还想全须全尾地走出这镇抚司,就好好同我说说。
它们虽不通人性,却是能听我号令,只要您愿意开口,我便马上让他们退下。”
毒虫啃噬过的部位,皆是乌血淋漓,一处皮肤刚刚被扯开,便是有更多的毒物蜂拥而至加倍侵害。
刘嬷嬷痛得几乎快昏过去,可每当意识即将模糊,便是又被新一轮的刺痛给惊醒。
她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忽然开口道:“主事,你先前说过,你我都是听命做事。”
面具人闻声站起身,冲她靠近几步,微微颔首:“不错,刘嬷嬷可是改了主意,准备和在下吐露实情了?”
刘嬷嬷望着她,忽然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非也,非也。
老奴只是在想,如若我什么也没交代便死在此处,主事你又当如何自处呢?”
话音刚落,只见刘嬷嬷的下颚忽然剧烈地抖动了一瞬,而后再无任何动作。
紧接着,一团血雾模糊的东西便是混着浓稠的鲜血自她口中滑出——她竟是咬舌自尽了!
面具人顿时怔住,连忙撤去了毒虫。
可先前叫嚣的人早已变成了一具尚且温热的尸体。
一众狱卒此刻也神情慌张,生怕此事牵扯到自己身上,纷纷开口道:
“主事,怎么办?这老妇居然自尽了!”
“主事,咱们要不要先把她的尸体藏起来,就说她逃跑了啊?”
“糊涂,这人若是在我们镇抚司里面逃跑失踪了,我们岂不是罪名更大?”
狱卒七嘴八舌的讨论很快被门禁处卫兵那道雄厚的通传声所掩盖:“将军到——”
听闻此声,面具人周身的肃杀之气却是悄然化解。
他缓缓抬手,褪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清秀温润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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