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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徊青所有拥堵在嘴边的话都尽数咽了下去,他怎么说?怎么问?
问江闯为什么十岁要去行凶?还是问为什么初中被打的时候不反抗?还有那封信为什么会寄到家门口?
纪徊青冷静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其实更想问江闯被打的时候疼不疼?
被朋友栽赃陷害的时候哭了没有?
到底是被欺负成什么样了才会想着去杀人?
纪徊青久久的注视着那双眼,那些问题的答案似乎都太沉重,他推开那只扶着自己的手,轻描淡写的带过:“没事,他就是喝大了胡言乱语。”
一推开门,纪徊青宣泄似的大声嚷了下:“苏从!
给我倒酒!”
当晚,纪徊青喝了很多酒,喝到最后,局都散了,众人把已经醉死的黎扬抬了出去,偌大的包厢只剩下了纪徊青和江闯。
他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糜烂变幻的灯光让纪徊青虚起了眼,他嘴里念念有词:“老妈,妈,我要吃红烧狮子头,脆皮南京烤鸭,粉蒸肉……”
“好饿,我好饿……”
“我想……回家……”
冰凉的手轻轻抚摸上纪徊青的脸,江闯紧捏着他的下颌左右摇晃了下:“回家了,快点起来。”
纪徊青听见熟悉的声音才睁开眼,瞄了一眼江闯之后他又迅速闭上,嘴还是咧开的,小虎牙尖露在了外面:“我好困,我睡着了。”
听见一声哼笑,江闯蹲在沙发边,他歪着脑袋看纪徊青装睡,似乎很乐于参与幼稚鬼的游戏。
他轻轻弹了下纪徊青的额头,说:“你不是说自己能喝倒一头牛吗?”
“怎么这么快就醉了?”
纪徊青的眼前和冒金花一样,从一个江闯变成了好多个江闯,一模一样的江闯在跟他说一模一样的话,他伸出手指轻轻朝着其中一个江闯脸上戳了上去。
江闯的皮肤很白,正如纪徊青所想,只需要轻轻碰一下就会留下印记,他没有躲闪,迎合着轻轻蹭上纪徊青的指尖。
小心翼翼的,像只小猫。
他问:“你是想对我耍流氓吗?”
纪徊青嗤笑了声,他反问了回去:“男人怎么对男人耍流氓啊?”
在纪徊青的世界里,父母恩爱,家庭和睦,自小他都是以父母爱情作为模板以及榜样去肖想自己的未来,与女性两情相悦,过着富足幸福的生活足以。
至少在纪徊青来北川之前,他是这么计划的。
与男人?这件事似乎从来不在他的思量范围之内。
纪徊青软着腰身和赖皮狗一样求着江闯:“闯哥,我走不动了,你想想法子。”
一米八一大个和个大型犬一样撒泼,这可不是江闯想背就能背动的,大概是过了五分钟,包厢外传来了铁轱辘摩擦地面的声音。
纪徊青直起身,看着江闯拖了个板车走了进来,这车似乎是ktv用来运输酒的,江闯这是要把他拖回去?
这也太丢人了!
纪徊青酒一瞬间清醒了,这也不疼那也不疼了,和陌生人一样忽略过江闯朝大门口跑出去。
江闯见计划得逞,他朝着工作人员道了声谢随后追了出去。
走在路上,纪徊青的微醺劲儿见了风还没醒,他软骨头似的倚在江闯的肩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唱着歌。
江闯忽然问:“你以前在北京经常和人一起聚会吗?”
这问题莫名其妙的,纪徊青还是很实在的点了下头:“不过我们去的是那种火吧别墅,还有泳池,一班人基本上都会参加。”
“和那些人喝酒,你也会这样吗?”
江闯的声音很轻,又罕见的温柔,耐下心来一点一点诱哄出纪徊青口中的答案。
“什么叫也会这样?”
纪徊青抬起明亮的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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