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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知微解了外袍,麻利地爬进被窝里,自从在雪夜跪过后,她便格外怕冷,长荣贴心地在锦被里塞了个汤婆子,整个被窝都暖烘烘的,她自在一裹,沉入梦乡。
就在她睡得香甜之际,忽感身侧下陷,锦被掀开了,一具带着凉意的身子贴近,一股清雅的檀香袭来,却没有着急靠近她,白知微转身埋进熟悉的怀抱里。
“行川,你回来了?”
像清醒时的发问又像睡梦中的呢语,亲昵又甜蜜,仿佛这世间最美好的蜜糖。
“醒了?还是在做梦?”
温柔的声线伴随着胸腔的略微震动,挠得她耳朵酥麻。
“醒了,原本想等你问些事情,太困了便等睡着了。”
白知微强行睁开眼,眨了好几次眼睛,视线终于清楚了,她伸手将顾卓的发冠除了,墨发披散开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今日怎么这么晚?还是日日这么晚?”
似乎真如白知微所言,她真的困极了,眼睫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渍,杏眼湿漉漉地,眼尾还有些红。
动作间,棉质长袍领口打开,露出纤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绵软正贴在他的右臂上。
语调动作是在撒娇,像刚化形的狐狸,还不会控制妖术,胡乱魅惑凡人。
怎奈狐妖丝毫未察觉,还凑得更近了,白皙的小脸枕到他的胸口。
他喉结滚动一遭,强压欲。
火:“这几日忙了些,去兵部和几位将军商量晚了,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非得等到半夜。”
才进被窝一会,顾卓的体温就比她高,是个人形暖宝宝,她挤了挤,总算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
“还有多久离开建邺?”
“最迟后天。”
“这么快,你会带我一起吗?或者你会让我跟着去吗?”
“嗯,一起去。”
留在建邺危险更甚,顾稷难保不会对白知微出手,他不想让她犯险。
“好。”
等到满意的答复,睡意再度漫上来,
白知微一滚到了最里的位置,沉沉睡去。
顾卓无奈地望着帐顶,深吸了好几口气,平复冲动。
翌日,清晨。
白知微睡醒后,脑子仍是有些发蒙,昨夜顾卓到底是回来了没?暗暗唾弃一番,今晚一定得等到他。
起身换好衣服出小厅时,居然瞧见顾卓坐在书案后,金冠束发,着一蓝靛长袍,领口袖口绣着繁复纹样,朝晖洒散在他的肩头,他整个人似在发光。
察觉到她的视线,顾卓放了奏疏抬头,嘴边挂着温和的笑意,“起这么早?”
“你怎么还在?”
两人一同发问,白知微脸颊泛红,“你先说?”
“行军筹备差不多了,便留在府上。”
白知微点点头,坦然道出她的问题:“我想问你一件事,所以便醒了。”
顾卓放了奏疏走到她跟前,说话间,侍女已经备好早膳,顾卓揽着她在圆桌前坐下。
“昨夜你问过了,我们一起去。”
原来昨夜不是在做梦,白知微回提着的心落肚子里,倒是长荣为她盛粥时动作一僵,她眼疾手快地将粥接了,倒是没让人瞧出不对劲。
白知微喝完粥,得意道:“这几日为了远去踆州,我已经采买妥当了。”
顾卓轻笑一声顺着她,问道:“备了什么?”
踆州位于北方,冬日冰雪覆盖时,等到来年春日,便会开启风沙席卷全城,白知微早就摸清,她开始如数家珍:“闲暇无聊时的话本,防寒的斗篷,防风沙的苇帽呀,自保的小刀……我都买了,等等小刀我还没取,和店家约定今日交货来着。”
“很好,准备得很充分,不过知微今日得先陪我去个地方。”
白知微眨眨眼睛,困惑道:“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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