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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微点头,毫不犹豫转身朝门外走去。
梁洛嫣目色沉沉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在她转身的片刻就消失不见,无奈道:“这样都没发现,该说你什么好。”
白知微拉开半扇门,猫着身子钻了出来。
“谁找我?”
顾卓半侧着身子露出来人,粗劣布衣,原本麻木的脸上带着几分焦躁,来人还是个熟人,徐大娘。
徐大娘上前几步拉着白知微的手,把她往院子角落带,她压低声量:“姑娘,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有事求你。”
白知微眉头狠狠抽了几下,急忙道:“徐大娘发生什么事了?不要着急慢慢说。”
“你可还记得前几日为你们送饭的女子,前日起我便没有瞧见她,她从来没有消失过这么久,如果真能逃出鬼峰寨也算她福大命大,我只是怕她被抓回来。”
被抓回来恐怕比死还要惨上几分,徐大娘脸色难看。
后山栈道年久失修,危险十分,何渡春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也不知到底顺利逃下鬼峰了吗?
“徐大娘,此事你切勿声张,现在正值三当家大婚,想来他没有精力管,还能拖上一两日,没准何渡春就回来了。”
徐大娘紧紧皱着眉头,长叹口气后点头。
“希望何丫头能早点回来。”
院子外一片杂乱,喧闹声夹杂着女子的哭闹声,白知微往外张望着:“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徐大娘道:“还能是什么?一个月总要发生几遭。”
白知微推开院门,贾来财拿着砍刀背对着他们站,砍刀正往下滴着血水。
他面前跪着一名妙龄女子,满脸泪水神情悲痛,怀里抱着浑身鲜血的少年,其实更准确说来,应该介于少年和孩童之间才对,他身量都还未完全抽长,便长眠于世。
从她们相似的面容推断,他应该是女子的弟弟。
“什么东西,能被我贾来财看上,是你们的福分。”
贾来财不以为意的将砍刀丢在地上。
“今日便是我贾来财大婚的好日子,一起抬了你进门岂不美哉,你这弟弟非要阻拦我,找死,我便成全了他。”
女子抱紧怀中人,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得上我。”
“好一张利嘴。”
贾来财冷着脸。
“来人,把喜服给她套上。”
这个场面在这里已经上演了几十遍,仆妇们麻木熟练的找喜服,按部就班的按着人,可笑又诡异。
“等等。”
白知微越过顾卓往前一站。
“你有什么话说?想要打扰我的好事?”
贾来财提着砍刀不耐烦的盯着她。
白知微被盯着后背发麻,一股恶汗从脚底窜上后脊,她连忙摆手道:“三当家误会误会,今日是你和梁姑娘的好日子,怎么能因为这两人败了雅兴,我瞧着这女子姿容着实不错,但比之梁姑娘却相差甚远,若是因为此离间了你们得不偿失。”
贾来财冷哼一声:“离间,我贾来财在鬼峰寨害怕这些。”
“三当家自然是这个。”
白知微竖起大拇指。
“只是成亲一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的情趣,若是为了这不识相之人,破坏了原本好事。”
贾来财瘪瘪嘴,还想在说些什么,余光瞥见顾卓的手搭在刀柄之上,寒光一闪刀拔出一寸。
“也罢,明日再说。”
贾来财将染血的砍刀随手丢在地上。
跪地的女子看着地上那把杀死弟弟的砍刀,眼神发狠,发疯拿起砍刀,白知微借势一撞,将女子撞飞了出去,砍刀滚落在地。
贾来财回头困惑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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