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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的后几天,歌舞、滑稽戏、宗教剧,应有尽有,伦敦的贵族们仿佛在这个短暂的冬日时节放下了明争暗斗,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有时戴上面具,暂时摆脱身份束缚,在宴会厅中穿行起舞,扮演牧羊女、小伙子;有时沉浸在戏剧中,聆听女高音宛如天使的天籁之声,见证天使战胜魔鬼。
但若说大家最为期待、最关注的活动,那必然是比武大会。
上至尊贵的国王,下至普通的骑士,都纷纷挥舞着长枪上阵,为荣耀和名誉战斗,在贵妇与贵女面前一展英武风采,俘获芳心。
费利佩国王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本来,他现在应该在马德里金碧辉煌的埃尔帕多王宫里享受温和的阳光,从金发的宫女手上接过一杯葡萄美酒;或者南下去格拉纳达,在异域风情的阿尔罕布拉宫里枕在蜜蜡色女奴的膝上,从她纤细的手指上叼走一颗椰枣。
而不是在伦敦阴冷的冬夜里,与比他年长十岁的王后以传教士姿势努力耕耘,制造继承人。
他内心憋了一团火,只等着舒展筋骨,亲自上阵,享受酣畅淋漓的较量。
白厅宫的比武场已经布置妥当,场地铺上了干草与沙砾,周围插满了绣有都铎玫瑰与西班牙石榴的锦幡,随风猎猎作响,张扬吹嘘英西友谊。
四周立起高高的观众席与围栏,用红色与金色丝绸装饰观众席第一排,王室贵族、外国使节、贵妇人们都坐在观礼台上,激动地点评着冬日最为盛大的角逐。
比武大会为期五日,每日分上下午两轮比赛。
参赛的骑士须自备战马与盔甲,长枪则是钝头松木枪。
不过即使是木枪,对战之时木屑也会飞出扎人,亨利老国王就曾在比武中伤了腿,数十年都未能痊愈。
伊丽莎白不喜欢这种危险的游戏,可是比赛决战之日,她作为王室成员也不得不陪同玛丽女王一道出席。
决赛的选手并非凡人,一位是费利佩国王,另一边是罗伯特·达德利。
费利佩国王威风凛凛地出场了。
他骑着一匹安达卢西亚战马,骝色的皮毛油光水滑,体型雄伟高大,重达千磅,肌肉块块分明,气势逼人。
它稳稳地踏在沙地上,铁护甲覆盖通体马身,背上臀上披着织物,上面纹着哈布斯堡家徽,黑鹰、城堡、红石榴,象征他的众多领地,让人眼花缭乱。
费利佩身披全套西班牙式重甲,从头到脚包裹得无一寸肌肤外露。
封闭的头盔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宽厚的胸甲上还有精心雕刻的花纹,双臂戴着完整的板甲臂套,关节之处以金色铆钉饰边,全套盔甲做工精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即使看不见他的脸,从马上恣意的姿态上也能看出他的骄傲得意。
果然,他的装束一出场就引发了英格兰贵族的窃窃私语。
英格兰地处一隅,不仅缺乏铁矿,还缺乏良马,因此贵族只能从欧洲大陆甚至是阿拉伯进口好马,再打一副轻甲或者中甲,国王这一人一马的重甲装备让他们羡慕不已。
“像个西班牙堡垒。”
伊丽莎白暗自嘟囔,这么重的板甲,对手要如何才能取胜?她不由得向另一边看去。
罗伯特·达德利骑着一匹通体白皙的混血战马,体型流畅匀称,有着阿拉伯马的灵活与速度。
马儿只有头颈配有简式铁盔,身上也披着织锦,绣着达德利家徽,带头盔的女神与一头蓝色狮子。
罗伯特没有像西班牙国王那样全副武装,他选择了一副银灰色中甲,没有堂皇的金饰,胸甲线条简洁,与腰带自然相连,方便转身操控。
臂甲与腿甲轻巧,只覆盖主要位置,在关节灵活处留下空隙,好在马上更易操作长枪。
他戴着一顶敞面头盔,那张英俊的脸庞今天显得格外沉静。
按传统,要请两位身份尊贵的女士在骑士枪尖系上一枚手帕,为他们加油助威。
费利佩国王自不必多说,已婚的骑士自然要请夫人系上手帕。
玛丽女王已经掏出了自己的红底白格手帕,微笑着系在他的长枪上,“我尊贵的丈夫,祝你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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