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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总管太监不慌不忙迈进殿门,阿绫被留在了门外。
这天明明干燥寒冷,可他的手心却忍不住冒汗,再被风一吹,两块垂在袖子里的冰疙瘩似的,又麻又僵。
里头发生了什么,阿绫一概不知,只能从云璿幸灾乐祸的神色中猜出一二,定是这人从哪条眼线口中得知他与太子殿下关系亲近的事了吧,不然这种日子叫他来做什么。
可他们究竟知道了多少?进去之后该如何应对,才能尽力保住自己性命和云珩的名声?打死不认么?可听说宫里头的刑罚比刑部更加残忍,会不会屈打成招?就算不杀了他堵悠悠众口,三不五时提他审一审也够受了……云珩会不会因此失了圣心?会不会威胁到他太子的地位?
还有,这么一闹会不会牵连到阿栎?若只是把人赶回玉宁也好,绣庄的营生虽不能大富大贵,可好歹可以平安度日,阿栎和老师应该不会怪罪他吧……
脑子里正乱成一团,冷不丁被人拍上肩头,阿绫心头一震,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阿绫,进……可别……乱……脚……”
身后似乎传来云璋殿下的声音,阿绫缓缓转头,却只看到对方嘴唇在动,耳朵像被人捂住了似的,话都听不真切。
不只是云璋,还有少师和兰少羽小兰大人也都候在外头,陌生的侍卫宫女们都好奇万分地打量他,盯得人发毛。
“阿绫公子,里头叫您了。”
四喜凑近他耳边提醒道。
阿绫猛地转身,看到那满堂的目光都投射到门口来,像一条条冰冷的铁链要将他五花大绑,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一步迈进去了,他还能全须全尾的出来吗……阿绫茫然地盯着那快要及膝高的门槛,也不知是实在太冷,冷到整个人都冻住,还是内心太过惧怕,背后的云璋暗暗催促,甚至用力推了他许多下,他也没能如愿抬起腿来。
直到殿堂正中那人也转过身来,安安稳稳冲他笑了一笑。
辉煌的灯火落在那片熟悉的紫竹之上,云珩嘴唇微微开合,无声地对他说:“过来啊。”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殿内唯一一丝暖意流进了他的呼吸中,阿绫的身体与大脑同时恢复了知觉,他好像又能动了。
看着安然自若的云珩,阿绫深吸一口气,暗暗平静下来,他挺直了腰杆,迈过高高的门槛,走进那密密麻麻的视线里。
“卑职叶书绫,叩见皇上,太后。”
他垂着头停在云珩身边,郑重跪了下去,端正地叩首行礼,“愿太后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前一阵子他跟着云璋听诗经,觉得这几句的画面大气磅礴跃然眼前,没怎么费心便记下了,如今这也勉强算是学有所用了吧……
他悄悄瞥了一眼云珩,对方恰巧也在偷瞄他,目光相碰的刹那,云珩微微翘了翘嘴角。
“嗯?”
“这……”
质疑声此起彼伏,瑞和帝与太后同时愣了一愣。
“你是造办处绣匠?”
太后微微俯身,声音慈祥,“抬起头来。”
众人皆以为进门的会是个半男不女,不登大雅之堂的妖媚货色,毕竟云璿那厮的话先入为主,加上男人善刺绣,想一想都觉得离奇。
谁也不想跪在殿中的却是个翩翩少年,谦卑自重,临危不惊。
阿绫稍稍抬起头,并未与太后平视,而是盯着太后手中的念珠。
为面圣,他特地换上了月白工匠袍,全身上下除了一根簪子再无多余雕饰,可在一众锦罗玉衣的环绕下,这样的简单朴素更衬得他整个人天然不俗,尤其是一双灵气十足的翦水秋瞳,纯净清透,在这深宫里难能可贵。
“这孩子,长得倒是周正的很……多大了?哪里人?”
面对这张脸,太后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地柔软了些,目光停留在他沾着几片雪星的簪子与脸颊边的碎发上。
阿绫朗声道:“回太后,卑职虚岁十七,玉宁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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