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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起身时,他忽然注意到了云珩的头顶。
“怎么?”
云珩诧异地看着他,马尾根处那只白玉镂空小冠中,原本要赠与他的那根蛟龙簪横穿而过。
“没,没怎么……”
阿绫默默盯着那玉簪,前日云珩明明说过,有人问起,就说这是当年谢礼……所以,只是句说辞,并不是真的要赠与他吗?也对,这簪子就算赠他,也是不敢插戴的,他用普通的银簪木簪就够了,白玉还是要配温润如玉的君子才合适。
于是他只摇摇头,什么都没提:“卑职告退。”
四喜将阿绫送至造办处院门外:“那奴才就先回去复命了。
阿绫公子以后若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可以去御茶坊找个叫忍冬的宫女带话给奴才,她每日辰时上职,酉时下职。”
“劳烦四喜公公了。”
阿绫拱拱手,“我一个人进去就好。”
*
云珩撂下手中的折子,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一句话都看不进去,只能随意挑些毫无意义的请安折子批复。
木棉适时端了茶进来,轻放在桌角,云珩懊恼地将凌乱的折子山一推,埋头伏在桌上,默默喊了一句:“……姐姐……”
木棉一惊,眼睛眨的飞快,赶忙凑过去摸了摸他额头。
她长云珩六岁,自小看着他长大,怕是有七八年没听到太子殿下称她一声姐姐了。
“你刚刚看到了么,他是不是……舍不得这玉簪了?”
云珩一把从头上拔下那根白玉蛟龙,“是失望了,还是在怪我出尔反尔?可我昨日想了想,在这宫里头终究与他在玉宁时不同,他的确不能戴龙簪凤,万一落了有心人口实便不好了。
啧,原本是想今日告诉他的,可方才心里一乱,我就给忘了……”
主子面前不该失去分寸,可木棉看着他一脸懊丧,还是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年少老成,油盐不进的太子殿下,竟会为了这么个人找回几分少年心性。
自先皇后离世,太子就没做过一日孩童,不敢天真,更不能莽撞,坐卧行走无一刻不如履薄冰。
她拍拍太子的肩,让他抬起头来,双手在半空里比比划划。
云珩看着看着,茅塞顿开,而后兴致罕见地高昂起来。
他点点头,挽起右手的袖口,语气带上一丝欢快:“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那,替我磨墨吧,要……红糖色。
对了,叫人把我的印石也取来吧。”
云珩盯着窗外的秋色,思忖着落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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