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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绫恍惚觉得自己也沾染上云珩的高热,脑袋沉重四肢酸软。
趁还留存着一丝清醒,他迷迷糊糊起身,绕到屏风后取了那搭在桶沿上的湿手巾,回到床边草草将皮肤擦净,拉上被子便倒在云珩身边睡了过去。
夜鹊拍打着羽翅掠过,叫的像一声芦哨。
阿绫忽从榻上惊坐而起,窗外漆黑一片尚未破晓。
身边是一具灼烫的身体,云珩皮肤的潮红似乎始终没退下去,反而愈演愈烈,呼出的气息将周遭也一起烧热。
入睡时头昏脑胀,阿绫以为昨夜借酒醉在雪地撒野后,今日一定会发热,可他此时并不觉得困倦,反而很清醒,大抵是因为与云珩颠倒缠绵时,歪打正着发过汗驱散了寒气的缘故。
木棉不知何时进来过,桌上留下了铜盆和清水,他摸了摸盖在那人额上的帕子,已被体温蒸了半干。
云珩的右腕还带着一圈淡化的红色勒痕,妥帖被安放在一块蓬松的软垫之上。
太医说伤口不能捂着,要随时保持干燥清爽,所以只缠裹了两层透气棉纱,隐隐透出的皮肉上爬着许多条蚰蜒似的黑色缝线。
木棉留下了干净的中衣和道袍,整整齐齐叠放在床脚,他蹑手蹑脚越过身边的人,迅速展开衣服穿戴好,坐到镜前随意拿起一条素缎带,熟练地束了一条整齐的高马尾。
光秃秃的马尾看了不习惯,他左右翻找起玉簪子来,却听身后沙哑的一句:“……在这里。”
阿绫猛然回头,云珩左手正握着他的“柿柿如意”
,一双眼白布满浑浊的血丝,乍看像是一夜未眠。
他忙坐回到榻边,摸了摸那人烧红的脸颊:“殿下,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
刚洗过的手皮肤还凉着,云珩脸颊向他手心里贴了贴,轻轻舒了口气。
“是不是该换药了,昨日太医说,这外敷的创伤药隔夜便要换掉。”
阿绫轻轻掀开那层纱布。
“不用,木棉换过了,才半个多时辰吧。”
云珩又闭起眼睛。
阿绫怔了怔,若他真如自己所说是才醒不久,又怎么会清楚半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怕是疼得根本睡不沉。
阿绫的手徒劳悬在半空,想碰却又不敢碰那只手,最终挪开,隔着被子轻轻捂在他胸口上:“疼的话,就想一想开心的事,会好很多。”
云珩翘了翘嘴角,语速较平日里更慢:“……我在想,昨夜有人只顾着绑我,却不给我解开……若不是木棉回来坐更守夜,我这手怕是要绑在床头一整晚。”
“我……我忘了……”
阿绫抬眼,那束发的黑丝缎还绑在床头,被木棉打了个菩提结。
云珩饶有兴致地盯着他忽而涨红的脸,既没怪他,也没说什么让他更难为情的话。
敞开的门扉被轻轻叩响,四喜在外头低声道:“殿下,熊毅到了。”
云珩长舒一口气,竟是要起身。
阿绫吓了一跳,忙按住他肩头:“殿下?”
“我还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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