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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宵的生物钟一向很管用,工作日的早上,总是会在闹钟铃响前几分钟自然醒来。
然而今天,这套生物钟却意外地没有奏效。
或许是昨晚彻夜深聊到凌晨两点多,情绪起伏太大,精神也疲乏不堪;又或许是怀中抱着的人暖暖烘烘,舒服得让人撒不开手。
总而言之,时间已经将近中午,两人仍然被困在睡梦之中,紧紧依偎在一起,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迷迷糊糊之中,郝宵好像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在意识逐渐苏醒之时戛然而止,之后又重新响起,反复持续了好大一阵。
他这才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刺眼的太阳光肆意地洒进房间,立马便意识到,现在绝对不止早上六七点钟。
睡过头了,郝宵心想,果真是美色误人。
难得见一向敬业的大老板迟到一次,员工群里指不定都在怎么胡乱猜测具体原因。
不过郝宵对此并不在意,大家爱怎么猜怎么猜吧,只要不耽误工作就行。
视线往下移动,陆时宜规矩地缩在他的怀里,双手放在胸前,一只手还攀扯着他的睡衣领口。
看到这一幕,郝宵顿时心花怒放,只想得到可爱这个形容词。
陆时宜怎么能这么可爱,简直没天理了。
除此之外,从他的视角来看,还能看到陆时宜藏在头发下的挺翘的鼻梁,以及红润微张的嘴巴,像是在明目张胆地引诱人犯罪一样。
注视着面前人这幅熟睡的容颜,郝宵的喉结不自觉滚了几下。
现在他的自制力可谓是差到离谱,所有的本能欲望全都在前几晚一涌而出,此时此刻,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不受控地发生变化。
不过他并没有来得及白日宣淫,因为客厅里再次传来了手机的声响,小心地把陆时宜的手塞进被窝后,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昨晚只顾着尽情缠绵,忘记将手机一起带进房间,郝宵大步走到沙发前,拿起一看,如他所料,是陆航打来的电话。
“喂——”
开口的一瞬间,陆航立刻打断了他,在电话那边吼道:“天哪天哪,你总算是接电话了!”
这道声音的力度极强,似乎能将郝宵的耳朵穿透,他很少见到陆航情绪化这么严重的时刻,皱着眉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心虚地回道:“那个,你还好吧?”
“好个屁!”
陆航罕见地说了句粗话,语气中夹杂着熊熊怒火,“我给你打了十几通电话,倩姐刚才也打了几通,根本没人接,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你别咒我啊我跟你说,”
郝宵连忙“啧”
了一声,却也知道人在打不通电话的情况下会有多么着急,便又开始解释,“是这样的,我一切都好,昨晚把手机落客厅了,今天睡过了没听见声响。”
“陆时宜呢?”
陆航表示难以理解,犀利地问道,“他也睡过了,没听见这么吵的声音啊?”
“他……”
郝宵欲言又止,翘着的二郎腿随意晃了晃,停顿几秒后才开口,“对,也睡过了。”
听到这个回答,对面很明显地沉默起来,郝宵只能听得到微弱的电流声,觉得心跳都慢了几拍。
片刻后,一道冷冽的声音传出:“你下午过来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话音刚落,陆航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郝宵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把手机从耳边拿到面前,这才发现已经中午十一点半,锁屏界面堆满了未读消息和未接电话,看着异常刺眼,实在没有勇气点进去。
不过他似乎并无悔改之心,再次把手机扔到一边,满脑子想的都是《长恨歌》里写的那句诗词——“春宵苦短日高起,自此君王不早朝。”
听到门外传来的交谈声,陆时宜也渐渐醒了过来,发现身侧空荡荡一片,下地穿好拖鞋,晃晃悠悠地走到客厅,怎么看都是一幅没睡醒的样子。
见郝宵完好无损地躺在沙发上面,他莫名感到一阵安心,打着哈欠问道:“谁啊?”
不知为何,陆时宜像是已经完全适应了两人之间“情侣”
的关系,说这话的语气十分自然。
郝宵起身走到陆时宜面前,先是揉了揉他睡乱的头发,又摸了摸肿起的眼皮,笑着回道:“陆航打的电话,问我人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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