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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腺体又紊乱了。”
沈长冀低哑的一句话,让青令一呆,旋即马上清醒过来,抛开所有杂念,只紧张问:“不是说已经好了吗?”
看见怀中人紧张懵懂的眼神,沈长冀眼底闪过一片幽黑,可嘴上却是抱歉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青令现在只关心沈长冀的身体,他想法很直接单纯,一想到沈长冀上次是咬了自己之后好了,便立马扯开自己的领口,歪下脑袋,露出自己的后颈,毫无畏惧地说:“殿下你继续咬我吧。”
望着那落在一圈圈缠绕着白色绷带,并在轻轻颤抖的纤弱后颈上,沈长冀眼底翻涌起更浓重的墨色。
腰身被猛地搂得更紧,以至于重心不稳,青令只能颤颤攀住男人宽阔的后背,后颈猛地一凉,紧随其后又被喷涌热气罩住。
可沈长冀没有马上咬他,而是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青令以为他还在犹豫,便道:“殿下你别担心,你尽管咬我就是,我好得很快……唔呃!”
疼痛宛如刺穿了颈脖,青令脸霎时有些白,将沈长冀后背衣料抓住好些深深沟壑。
而在疼晕过去之时,青令脑子里最后想着的却是,好像这次他比上次能忍耐疼痛忍得更久一些了。
而惜月得到指示,走近过来,看到天乾怀里晕过去的中庸那在短短一天里,便被天乾极具占有欲地连续狠狠标记两次的后颈,也不由有些脸热,不敢再看。
可转头却瞧到沈长冀正目光沉沉看向林子某个方向。
惜月顺势看过去,除却看见空荡荡的一片,就只有似被风吹动而摇晃着的枯枝。
她疑惑问:“殿下,您是发现了什么吗?”
沈长冀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晕在自己怀里的青令,抬手替他拢了拢披风领口,随口道:
“不过是只敢暗中偷看却什么也不敢做的黄鼠狼罢了。”
–
雪地里上一连串凌乱的脚印。
李沐风一边狼狈地扶着一根树,一边捂住后颈,面色腊白,额头上俱是冷汗,呼吸微弱。
天知道,他只是想确认一下太子沈长冀是否真的标记了那个坤泽,好让自己死心。
李沐风自小便不满足于自己的出身,虽说他父亲乃御医署首席御医,可他也知晓,所谓御医,多是那些皇权贵族的一枚棋子,想用就用,想丢就丢,无法真正将权利攥在自己手心。
倘若他母亲只是个普通出身,那他也就认命了,偏偏他母亲乃是北朝兵马大元帅的独女,元帅那支子嗣之中又无其他天乾,他这个外孙自小享尽外祖那一支的宠爱倚重,他外祖甚至百忙之中都会亲自教他骑马射箭,会教他兵法。
连李沐风都以为自己如若能顺利分化为天乾,便能入伍从军,更有可能继承外祖手中的军权。
可最后外祖在听闻他分化为天乾后叹了一句话让他瞬间清醒了:“可惜了,这孩子姓的是李,不是卫。”
本来他都已万念俱灰,可这时,他的亲妹妹分化为坤泽,信香还是与高祖皇后一样的魏紫牡丹,这再度给了他希望。
既然无法走武将的路,他就走文官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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