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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危这时候才愣了下,他提议时根本没想到这一点,他说的书店其实在老城区,就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离酒鬼家有点距离,但也不过两条街而已。
那家二手批发书店的老板人还不错,他去蹭书的时候,老板从不赶他。
他衣着虽然不怎么样,但很干净,会整理书籍,有客人来了还会招待以及帮忙找书,能记住大多数书的位置。
而虽然二手书店大都是童书和识字读物,但经常能翻到带插图和拼音的新故事,一个故事,幼危可以读很多遍,只要别让他回酒鬼家。
只是容家的小少爷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呢?
幼危怕露馅,犹豫着。
云执鹰看着他的侧脸:“不记得了?”
幼危懒得跟他说,自己输入了地址。
容家小少爷怎么就不能知道了?他也是有同学的,如果被问起,他大可以解释是同学告诉他的,又或者反问,云执鹰凭什么问他?
不过云执鹰倒没有说什么,一路沉默地开车。
车在二书店前的路边停车位停下,熟悉的二手书店老板似乎一点也没变,还是一副油光满面的样子,穿着白背心大裤衩,坐在书店门前喝小酒吃下酒菜。
说是下酒菜,不过是些豆皮海带藕片等拌上辣椒油的素菜,买一碗十块钱不到。
幼危也没有打招呼,对着合适的书咔咔咔咔一通拍照发到群里,大家很快选好了书,幼危也是第一次买这种东西,不是很熟练,但老板也没有乱要价,竟然还是三年前的价格。
他们已经物是人非,可老城区没有任何变化,它的时间仿佛是停止的,永远停留在最苍老的时刻。
商量好明天送货,幼危付完定金,老板眯着眼看了一眼到账金额,又迷迷糊糊地喝酒去了。
幼危突然看向街道深处。
这里算是老城区边缘,再往里面走才能走进老城区核心。
酒鬼家,他曾经生活十八年的地方就在里面。
但他已经忘记那里的样子了。
让酒鬼夫妻付出代价后,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仿佛从他脑海里被抹除,他甚至已经不恨了。
如果报仇解气后,还在继续恨,那报仇的意义呢?
“你想走走吗?”
云执鹰在他身后问。
幼危奇怪地看着他,在这种地方走走?疯了吧。
云执鹰却道,“可是我想走一走,陪我走走吧。”
他说话的语气,就像哄人。
其实幼危也有点心动,但他假装勉为其难:“嗯。”
一路上幼危还算平静,倒是云执鹰一直在观察。
“怎么,云总你们公司买了这块地准备拆迁吗?”
“没有,这块地归政府所有,短时间拆不了。
至少未来的二十年内,没有拆迁规划。”
拆迁是这里居民的每日话题以及梦想,经常有传言什么时候要拆,传得非常真,但云执鹰倒是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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