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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叩门声并不急促,姜慎索性又閤眼多躺了一会儿。
足足躺到日光透过窗棂晒在他脸上,热出了一身汗,他这才懒懒地起身。
若是不去看他脸,会觉得很奇怪。
男人赤着上半身,身材修长,肩背宽阔,线条紧实流畅。
明明是具极其年轻的身体,一头雪白如霜的鹤发却垂落至腰。
发丝还粘着些微湿气,衬得他眉目清秀而冷艳。
姜慎暂住的小屋不大,两步就能走到门口。
康城知州总想给他换个敞亮点的屋子,都被他给拒了。
他推开门,果然见沈枫仍旧像根木桩似的,单膝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若自己不吱声,这人怕是能在此处跪到天荒地老。
“何事?”
沈枫双手呈上竹筒。
“王爷,京中密报。”
姜慎不情不愿地接了过来。
如今每天早上都有密报,这跟他念初高中时早七痛苦晨读有什么区别。
他表面不露声色地看着信,但看着看着,一个没忍住扑哧了出来。
沈枫抬头,“王爷,何事让您这么高兴?”
“自然是郦峤那个蠢……”
他话到一半,陡然察觉不妥,把手里的东西随手一丢,转身回屋。
沈枫便默默跟在他后面收拾着,待他坐下后,又熟练地给他奉上了茶。
姜慎端着茶杯,摇头晃脑,“贺州涝灾数月,朝廷拨了赈灾粮。
郦峤枕边风一吹,老二便把此事交给他母族的亲舅舅张阕全权负责。
结果这张阕仗着自己侄儿得宠,居然敢同粮商勾结,以次充好,低价收购劣质粮草,再冒充上品赈灾,克扣银两全塞进自己口袋。”
他抿了口茶,又继续道。
“其实这事就算换个人来办,也是这个结果。
可偏张阕这人平日里太过嚣张。
他有个奇怪的嗜好,就是喜欢抢那些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夫郎……一来二去,闹出了好几条人命,几家人就一起上京把他给告了御状。”
姜慎越说心里越高兴,毕竟协助受害人把张阕给告了有他的手笔。
他笑道:“老二虽处置了张阕,偏不肯动郦峤。
姚老头在朝堂上直接指着陛下鼻子痛骂,骂郦峤后妃祸国殃民,骂完就直接告病休假。
把咱们陛下气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然而这点幸灾乐祸的愉悦还未彻底展开,姜慎忽然顿住,嘴角的笑意也淡了下来,整个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兴致,
“……可现在就算让他郦峤去死千次万次,我的小羽也回不来。”
接着又低低地嗤笑一声。
“不过也罢,咱们这趟昭州之行总算告一段落。
待本王回京后,自然会好好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让他死得其所。”
炎炎五月,周遭却仿佛结了一层冰似的。
沈枫对自家主子心境起伏早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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