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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莫气莫气,我们知道王司功的难处,所以从不找金州本地人动手。”
瘦头目连忙拉住他,“再手痒,也只挑孤身过路的外地人家,绝不给王司功添麻烦。”
王司功哼了一声,“究竟何事找我。”
瘦头目道:“今日我派了四个兄弟进城采买些油盐醯醢,谁知遇上了两个不长眼的小贱人,竟将我这四个兄弟打成重伤……”
王司功冷笑起来:“你们这群人作恶多端,禽兽不如,难得有人能收拾。”
胖头目不悦,“我们作恶多端,还不是你王司功包庇,才能舒坦到今日。
我们禽兽不如,你姓王的又是什么好东西!”
王司功一张老脸酱红,眼看要发怒,瘦头目又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在一条船上,何必彼此攻讦呢。”
王司功忍气,“你们说。”
胖头目道:“那两个小贱人是何来历我不知道,不过给她俩带路的是你们城里叫什么金老大的手下,看样子要告到姓庄的那里。
你不但得想法子蒙混过去,最好把那两个小贱人找出来,给兄弟们出口气。”
王司功怒极了:“你,你,你们做梦!
这些日子我为了遮掩你们的行踪,行事已是十分惹眼了,还不知庄刺史回来后会如何处置我,如今你们竟敢又闹事!
罢了罢了,拼着我这条命不要,也不受你们的要挟!”
瘦头目发出啫啫的笑声,“只你一条命不要么?当年你诬告顶头上司谭县令谋反,害的好多人家破人亡,你自己倒青云直上,当上了一州司功。
倘若此事败露,你以为只需偿你一条命么?你的妻儿老小,一个也别想逃过!”
王司功颓然坐倒,“当年我只是与谭县令闹了些意气,酒后写了封举告信,谁知酷吏穷极求索,严刑拷打之下,硬将小案办成了大案。
我,我也没想到会牵连那么多人啊。”
胖头目冷冷道:“随你怎么说,乔有志是死了,但你当年写给他的信可都在我们这儿,我劝你老实点儿。”
王司功忧愁,“你们究竟要留在金州多久,再过半个月庄刺史就要回来了。”
胖头目嗤笑:“庄怀贞算个屁,毫无根基的寒门子弟!”
瘦头目:“不急不急,再过七八日我们兄弟就走,劳烦王司功再多筹办些粮草马匹布料给我们,最好再办些常用药材。”
“我已然从府库中腾挪了许多出来,应当够你们使了……”
王司功一惊,“你们是不是想裹挟山下那群流民一起走?”
瘦头目得意一笑,“怎么叫裹挟呢?流民可怜呐,我们兄弟瞧好了北面一座大山,正好给他们一条活路。”
王司功抖着手指,“你,你们想占山为王,逼民为匪?”
胖头目威胁道,“我劝王司功少管闲事,等我们离了金州地界,就不与你相干了。”
王司功跺脚,“那怎么还不走?若流民聚集过多,庄刺史说不定要提前回来处置的。”
瘦头目笑嘻嘻的,“山下那群老弱病残,顶多能抽几十个青壮,这可不够。
加上咱们原来的弟兄,怎么也得凑上三百壮丁,才有底气行走江湖呐。”
胖头目:“王大人放心,咱们也不想撞上庄怀贞,再过七八日,七八日后咱们一定走。
也请王司功将我们兄弟所需,尽数办好。”
王司功满脸懊恼痛苦,纠结再三,说了句“等我消息”
后,愤然离去,瘦头目笑嘻嘻送他出去。
胖头目看着他的背影,轻蔑的呸了声,“读书人就会装模作样,明明一样作恶,非要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然后他转身进入隔壁——卢绘这才发现这间屋子还有隔间,透过半开的雕花门扉,她看见隔间床上躺了个奄奄一息之人。
胖头目站在床边,对着病榻上的人缓声说道:“闯下这么大的祸事,你是回不去了。
念在你与我们兄弟多年交情,劝你好好养伤,到时与我们一道进山,日后还能吃香喝辣。”
“听说北面的庆州有你几个老相识,这不咱们又有人照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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