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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甜品都不许给别人。
男人的瞳孔更加幽深,好似猛烈的旋风眼,一个甜品店而已,好不好吃又怎样,即便不好吃,也能让它成为唯一的甜品店。
他双眼晦暗深沉,下一秒,咬上了裹满奶油的乳头,“我给你试验。”
嗓子甚至嘶哑到说不出话,从喉间扯出一句。
林严说的,是这种喂法。
将胸前舔了遍,又去嘬咬脖间的软肉,蛋糕被舔得到处都是,吃了进去,奶油越来越少,只留她上身黏腻潮湿。
“啊哈!”
男人在她身上发出各种奇怪的声响,自己是被他吞进腹中的吃食。
顾不得在说什么,扭着身体一会儿闪躲,一会儿又不自觉地往前送。
阴茎肿胀到狰狞,一声清脆的皮带声,男人直接就要捅入,“欢欢,主人要上你的时候,小穴应该提前湿透了等我。”
林严说完,穴口竟然真的张合收缩起来,吐出一泡淫液,打湿在桌台上,顺着桌角流下,吧嗒吧嗒滴到地上,巴巴地等着他的侵入。
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这就好像……
“安欢,你头一次这么听话,很好。”
他轻笑,肉棒的龟头碾着洞口,挂上了晶莹的液体,拉着丝,将下面撑裂成两半,插了进去。
甬道一时难以承受巨物强硬的侵入,充斥被贯穿的撕扯感。
刚刚溢出来的羞耻本就让她有些气恼,“啊啊!
你轻点!”
“太紧了。”
,“主人操你还不够多,是么?”
男人不停地深呼吸,阴茎卡在花穴里,连抽动都艰难。
脑袋埋在安欢颈窝处,低沉的喘声顺着耳道震得她酥麻。
胯下还是迅速抽插起来,肉棒有自己的想法,“这么长时间,还没习惯?嗯?”
承受着林严凶猛的撞击,整个人被按压在桌台上胡乱颠簸,手被绑了起来,她挺起身子,想在晃动中维持。
男人固定住她的腰部,下半身撞在一起,安欢被夹击在冰冷的桌台和他坚硬滚烫的身体之间,膝盖处和手腕处硬生生冲向桌边,磨得全红了。
想抓住些什么,双手却动弹不得,被巨大的不安感笼罩,他又要得太狠,眼前重影了似的,挣扎中撞在餐台上,“好疼啊林严!”
男人胸前起伏着,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重重地插到底,顶到滑腻,捅开了宫口,还要往前挤,不知疲倦,反而越来越用力,怎么也要不够,只剩急促的呼吸声和快速的套弄。
交合处还紧紧黏连在一起,盯着她身上的红痕,他皱了眉头,眸间带着不满,“去床上。”
明明他弄得她全身都是淤青,但碰在桌上有了印子,就不行,明明总给她夹杂着痛感的快感,可撞到桌子疼就不行。
一把抱起安欢,朝房间的方向。
性器在温暖里面跳动起来,每走一步也跟着深入的挺动。
肉棒像顶入肚子里,小腹越来越胀,“嗯!
你先放我下……啊啊!”
腿根撕扯一般,被抱着走,每一下不确定的深浅都让她恐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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