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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宁吃了一惊,转过头来,神情里带了几分恼怒:“你这是做什么?要吓人啊?”
他笑嘻嘻地耸肩道:“我要是再不装醉,表哥那边还不定喝成什么样子。
再灌下去,我这条舌头也得打结了。”
说着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气,又嫌弃地皱起眉:“得换件衣裳。”
蕙宁瞪了他一眼,从外公屋里翻出一件表哥早年留下的旧衫,递给他:“你也不嫌冷,换了赶紧躺回被窝去吧。”
可他偏不听,转身走到她梳妆台前头坐下。
他掀开一个漆盒,轻拿出藏在盒子里头的小猴子,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只比那小猴子略大一号的泥猴。
他展示给她看,眉眼含笑:“你瞧,是不是一对儿?”
那只早前的小猴子形制略显粗朴,表面斑驳无光,神情却温和安详,有种笨拙的可爱。
虽然也是波斯商人兜售之物,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上品。
而温钧野马球场上得来的这一只,则要灵巧鲜亮得多,身形稍大几分,胎泥细润,眉眼分明,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倨傲。
身上描金勾边,朱砂点睛,一双眼如藏星含月,神采飞扬得很。
乍看之下,竟颇有几分他得意洋洋的模样。
他偏着头看了她一眼,嘴角轻扬:“这不是正好成双?一个文静,一个张扬,一静一动,倒像是你我。”
那一双猴儿——左手右手相对,一如从前那对小猴子的双生样式,如今却仿佛脱胎换骨,确实有了几分夫妻相。
蕙宁一时看得出神,心头微暖,忍不住轻声笑了笑。
温钧野却忽而咳了一声,神情认真起来,道:“小猴子我都送你了,你可别忘了我的荷包与瑟瑟珠。”
她这才恍然,确实因为琐事太多忘在脑后,不禁红了脸。
温钧野瞧出她面上神情,立刻站起身来,语气中竟带了点少见的羞恼:“你不能忘。
你要是忘了,我就要罚你。”
他说话时站得极近,她一抬头,便见他高高在上,几乎把她整个罩在了自己的影子里。
那种距离叫人呼吸都不顺了。
蕙宁不敢看他,脸颊泛红,偏要嘴硬道:“那……要是我就是忘了,偏不做,你又能拿我怎样?”
话说完才知这句似有调情之嫌,顿觉耳根子发热。
她咬着下唇,仰头看他,一副外强中干的模样。
他却不急也不怒,反倒轻笑了一声,抬手去拧她耳朵。
动作不重,却带着点恶作剧似的亲昵。
“哎呦!”
蕙宁吃痛,连忙捂着耳朵瞪他。
他笑得灿烂,如午后暖阳洒在榆树叶上的光,明丽而张扬。
她忽然有点怔住了,从前只觉这人吵闹无赖,没个正形,总是凶巴巴的样子。
此刻却觉得他眉目舒展时竟也颇为俊朗,有股少年气里的英气藏不住。
她盯着他愣神,温钧野心领神会,眉一挑,自得道:“我是不是挺好看的?”
蕙宁登时回神,红着脸啐了一句:“好看个鬼,丑八怪罢了。”
温钧野笑得更加张扬,一边朝她凑过去,一边作势要捏她的脸:“你还敢骂我?”
铜镜咣当晃了一下,温钧野伸出手要挠她痒,她躲闪时碰翻了菱花镜。
镜面转着圈映出交迭的人影,一会儿是他捉住她手腕的模样,一会儿是她鬓发散乱的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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