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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十文一斤的,今年只收五文。
大伯母吃惊道,“怎么今年降价这么多!”
同车的村民道,“听说是因为今年雨水多,油菜籽晒不干,这运往外地途中可能会发霉,就算没发霉,但没晒干的油菜籽出油也会减低三四成。”
往年赵家收油菜籽,生的油菜籽是生的价格,干的油菜菜籽要比生的多两成价格。
但今年能从地里抢出来就不错了,要赌老天爷天气是在赌不起,村民纷纷选择了卖生货。
但是今年这生货价格也低太多了,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听过这个价格。
一时间,很多村民都选择了把油菜籽囤家里。
把堂屋空出来,铺一张床单,不停的用竹耙子翻动,企图慢慢风干。
牛车上,村民的脸色都很沉重。
自从出了十五就在忙活油菜田。
风里来雨里去的,熬了几个雨夜挖深田沟好排水,就怕油菜烂根;
要开花的时候又遇上阴雨天,小蜜蜂都不吃粉,油菜籽饱壳低;
好不容易熬到收割的时候,又阴雨天,生货拿到手里就着急脱手,生怕晚一点就长霉烂在手里。
结果最后一刀子还吊着没来,还没等松一口气,价格又打骨折。
牛车嘎吱嘎吱的响,无言的驮着一车重物,就连赶车的师傅都无意间叹了口气。
宴绯雪低声道,“靠天吃饭太难了。”
两人挨着坐,今天穿的衣袖很宽大,袖口相接也看不出白微澜摸了过去的手指。
手心被挠了下,宴绯雪没心思腻歪,斜看白微澜,只见人一副沉思正经样。
不过袖口下的手指却不安分,在手心上勾来勾去,挠地宴绯雪手心发痒。
他干脆错捉住那作乱的手,扣在手心不让动了。
白微澜思索的神情一顿,不解的看向宴绯雪。
宴绯雪却不动神色的警告又无奈的瞥了他一眼。
白微澜叹了口气,下车后对宴绯雪说,“感情我认真比划半天,你只当我在调情啊。”
“我本以为我们两的默契心灵相通呢。”
“好受伤啊,这天底下最痛苦的词,莫过于‘我本还以为’了。”
宴绯雪静静看着他发疯,余光中村民都看着他们俩笑,脸颊有点热,拍拍白微澜肩膀,“大白天的发什么疯。”
白微澜长调哦了声,他可没往那方面想。
他手指可是清白的。
干干净净比划着他的想法和主意。
宴绯雪肯定是黄图画多了,脑子里满是不正经的。
想这么想,但不妨碍他低声贱兮兮道,“那晚上疯。”
宴绯雪眼神有些飘忽,淡淡的瞅了白微澜一眼,“好了,你和大伯父去吧。”
今天两人跟着大伯母一家进城,宴绯雪去娟娘那里交画册子。
据说他上次画的刊印成册后销量不错,娟娘还要他多尝试下大胆的风格。
白微澜没跟着他去,是因为宴绯雪吩咐他带着大伯父,去牲畜行里买个骡子回来。
村子离县城远,赶集只得依赖村里的牛车。
牛车又不是来人就走,而是要等足数才走。
这等一等的,不凑巧的时候半个时辰都过去了。
大伯母这性子,每次看着在车上等,实在早就忧心地里的庄稼。
这次卖油菜籽也是一样,村民都挤一块进城,自己没骡车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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