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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方向不断飘来整齐的诵经声,孟月升站在佛堂的台阶下往上望,三扇朱红的大门完全敞开,里面是漆了金身的大佛像。
这时候佛堂应该不能进去人,从寺门走到这来的香客都驻足在台阶前的空地上,阖眼双手合十跟着佛堂里的和尚一起诵经。
孟月升几乎听不出在念什么,他只想知道主持在不在里面。
从站着等到坐在树下花坛边等,来的时候没有吃早餐,现在他的胃早就饿得隐隐作疼。
寺院的和尚都有早晚课,从凌晨三四点钟公鸡第一声打鸣开始直到清晨日出才能结束,逢初一十五还需延长课时,但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佛堂的诵经声却迟迟未停。
佛堂前的空地慢慢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香客,多是岁数大的老婆婆,孟月升静静地看着她们,直到不知不觉间佛堂的诵经声停了,和尚们从佛堂的大门鱼贯而出,他才从花坛边站起来。
住持是第一个走出佛堂的人,见他第一眼看的是自己,又像昨天一样朝自己走过来,孟月升一颗心就在沉沉地往下坠。
就在他难以回神的时候住持已经走到了面前,对他说:“你的脸色不好,寺院有些斋饭,我带你去吃一点。”
一晚上没睡,又是不吃不喝,孟月升现在的脸色难看得仿佛大病初愈,白里透青,和昨天来寺院的样子几乎判若两人。
他舔了一下干得快起皮的嘴唇,摇了摇头,声音低哑地说:“谢谢,不用了,我就是来问一点事,问完我就走。”
住持没有多说什么,只道:“跟我来吧。”
寺院的和尚不吃早饭,他们一天只吃两餐,但斋堂里仍然会提供少量的斋饭给清晨来寺院的香客,每个人半碗米,半勺清炒时蔬,吃完了也不能再添。
他没有胃口吃东西,想问的事情太多了,见到住持他也不知道应该先问哪一个,看着桌子上的一碗斋饭和一杯水,他先问:“你不吃吗?”
“出家人少欲知足。”
孟月升点点头,“昨天我看到你们寺院的功德碑,上面有个跟我同名同姓的人捐赠了两百万,是我的名字吗?”
“是。”
“钱是我哥哥捐的吗?”
“是。”
他相信出家人不说谎,有些事他去问许晟都未必能得到真话,不如问这个和尚,“我哥捐钱是因为你把昨天那些话都告诉他了吗?”
住持摇头。
孟月升一怔,“他不知道?”
住持点头,知道他有很多疑问,也不吝解答,“你还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你。”
孟月升没有这段记忆,茫然道:“昨天之前我没见过你。”
“是现在的你。”
孟月升听得呆住了,缓缓坐直身体,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脸,“你是说我还小的时候你就见过长大后的我?”
住持点头,“你跟在你哥哥的身后,你一直跟着他。”
出家人不打诳语,但孟月升此刻却真的有些怀疑这和尚莫不是个疯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是住持多年前的梦,那时候他还不是寺院的主持,却先见到了多年后才会见到的人,一个年轻的香客,年轻,却心如死灰。
香客不是只身前来,或者说不完全只有他一个人。
住持看见了有一个更年轻的人就跟在他的身后,那是个容貌极佳的少年,苍白,不是活人。
年轻的香客有求于他,“我想再见见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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