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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文川冷哼道,“他都已经让我等了几个几天,军部那边怎么说?就不怕袁家不卖法器给他们吗?”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他们好像不着急了,说采购法器的事情是宋飞扬在负责,让我们去找他,一看就像是在推卸。”
西装男人猜测地说道。
袁文川忽然一皱眉,“不好,看来他们另有打算,企图拖延时间,好叫我们阻拦不及时,你马上去查查,宋飞扬这段时间都跟什么人接触过。”
“不用查了,我已经知道了。”
这时,袁文川的父亲推门走进来,花白的头发,步伐却十分稳定,脸上如刀削的棱角,比袁文川更凌厉。
“父亲,您怎么来了?”
袁文川连忙问道。
“宋飞扬这次铁了心不与袁家合作,他已经另外找上几个炼器厂,从他们手里分批购置了一批法器。”
袁老爷子雷厉风行,不怒自威。
袁文川皱眉道:“可是,那些炼器厂再大,也不可能拿出满足军部需求的法器数量吧?”
袁老爷子说:“不错,所以他们真正要找的是蓬莱。”
袁文川立刻想起来,蓬莱大学的孔兰英跟钟离家主关系不错,合作也不是不可能。
蓬莱大学每年吸收那么多炼器的学生,就算袁家趁机招揽了不少年轻有为的器师,但是要论储备量,自然没有蓬莱大学多,何况蓬莱大学也不只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很多东西,他们也是自给自足的。
“一定是孔兰英,这些年他没少跟我们作对。”
袁文川沉下脸。
“你继续向军部施压,如果这次他们不与袁家合作,以后袁家卖给军部的法器将大幅度减少,价格也会提高,看看,到底是蓬莱大学的灵韵石储量多,还是袁家的储量多。”
袁老爷子手中的拐杖重重的击了一下地面,沉闷的声音,就像风雨欲来前的闷雷。
“那名额怎么办?”
袁文川又问,三十个名额,实在是没有多少优势,“蓬莱大学的排位赛倒是有五十个,但是现在已经开始了,届时可能也拿不到几个。”
“宋飞扬早有防范,之所以拖着袁家不松口,就是为了预防我们在蓬莱大学的排位赛上动手。”
袁老爷子看得很透,亦看得出军部这次的决心,川字眉头有着慑人的威严。
袁文川也想到这一点,“最后一轮比赛要开始了,我会努力一些,能多收买几个,就多收买几个。”
袁老爷子点点头,走前又丢下一句,“这次新灾区的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我知道了,父亲。”
袁文川点点头。
……
与此同时,蓬莱大学办公室。
“居然把我拖下水,就算我答应了这一次,袁家那么小心眼,又爱记仇,下次肯定会刁难,你们可想清楚了,军部那边应该也有压力吧。”
孔兰英眯着眼睛盯着巨大的全息屏上的钟离家主。
“自然想清楚了,袁家横行多年,也该反击一次了,军部那边的压力暂时还压得住,这倒不必担心。”
钟离家主笑呵呵地说道。
孔兰英挑了挑眉,“司马护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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