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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戚缈前科累累,蒋鸷没往一边想,不动声色挑起目光将眼前的脸庞端量一番,眸心潋光,鼻尖缀汗,一双微张喘息的唇更是湿得没边,不知这人具体指的是哪一处。
不让人好好把话说完恐怕还得被打断,蒋鸷擒住戚缈抵在他右肩的手,捋下小半截袖口,指腹描摹早就愈合的那道浅疤:“哪里湿了?”
“我不能说,”
戚缈连手上的抚摸都要抗拒,撇着脸就要从蒋鸷腿上下去,“我不能再坐你腿了。”
却忘记腰还被锁在一条铁臂里,刚扭动就让蒋鸷如虬枝固定:“说清楚。”
戚缈无法逃脱,只能尽力往后躲,可惜膝头硌了屁股,只觉难堪翻倍:“蒋生,你放过我。”
“抱是你先开口讨要,摸也是你要求更多,要够了却来过河拆桥这一套。”
蒋鸷把人亲得七荤八素却反咬一口,据理力争罗列戚缈的罪状,“我做投资都能定期收到反馈报告,搞感情反而这样不明不白,你起码告诉我,哪里湿了?”
声声逼问,仿佛他不说清楚今晚就出不了这车门,戚缈实在忍受不了黏糊潮湿的内裤包裹着的感觉,跪起来抬离蒋鸷的双腿:“我怕弄脏你的裤子。”
轻怔一秒,蒋鸷驻留在戚缈脸上的视线下挪,可惜卫裤宽松色深,不足以让他判断形状和湿度、前面还是后面。
然而只是被直白注视,戚缈就无地自容,好像如何解释或道歉都很多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亲着亲着就……湿了,上次都没有这样,可能是你这次勾我舌头了,要不别亲了吧,对不起。”
类似的欲擒故纵,蒋鸷见识过不少,在生意场上,从偎在合作方怀里的玩宠嘴里说出来,配以谄媚的作态,他每回都当表演来欣赏。
他看不入眼也从不需要,结果轮到自己遇上,他装不出从容无视,因为清楚戚缈无需演绎也真实,何况怀中这人的反应全因他而起。
蒋鸷听一半就闷声发笑,听到末尾,笑意就收回去一点,空出手放倒了座椅,在戚缈不加防备之时勾腰护颈把人掀到身下。
“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什么道歉的必要。”
蒋鸷兜在戚缈后颈的那只手抚了抚他的颈侧,惹得人怕痒哆嗦也不收手,“可我还什么都没做,亲一下就反应这么大,以后要怎么办?”
戚缈没料到解释完还不让走,对方还给他抛难题,思绪早在深吻里被蒋鸷的舌头搅得支离破碎,哪还聚得起神魂思考:“什么以后?”
他活在纪家,从不思及以后,那些东西于他而言都是缥缈的。
蒋鸷轻抚的动作顿停,指腹恰好压在戚缈的某根静脉上。
他感到不可思议:“戚缈,都做到这份上你还不肯认?”
曾经蒋鸷庆幸过戚缈被纪家培养得各方各面游刃有余唯独感情之事一无所知,现在却气恼这人愚钝木讷,偏生没法发火,毕竟这本是组成戚缈特质的千分之一,他上心之初就决定要包容全部。
看戚缈因他的问话费解,蒋鸷也不舍得,干脆问得更直接:“现在能想明白吗,在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又是这个问题,戚缈以为自己的顺从足以明示放任蒋鸷获取任何答案,没成想到头来还要他提笔作答。
“我不知道。”
戚缈眨了眨眼,迎上蒋鸷如炬的目光,坦诚地接受审视。
“戚缈。”
蒋鸷不满地低声唤。
“蒋生和我接吻的时候开心吗?”
戚缈问,“开心的话就可以了,其它不重要,更不用理会我的感受,因为我自己也不想去钻研。”
脱离迷魂状态,戚缈好像又变回了那个糊涂着清醒的人,蒋鸷便看出来了,戚缈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往深一步想,他有太多不得已,可能想了、做了也没有结果,宁愿就让事物本质停留在目前他所认定的这一刻。
日后走向,顺心了即是礼赐,失意也算是意料之中。
“你这样说,好像把我给你的选择权看得一无是处。”
蒋鸷道。
“怎么会,”
戚缈轻轻攥住蒋鸷垂落他胸前的领带,一只手捏着软滑的面料往上,“我选择了和你见面,选择了接吻的时候享受,这些都建立在我确保不会出现差池的前提下。
你给的选择权太珍贵了,我不想拿它去做一切不确定的事。”
那只手滑到领结处停下,戚缈把人拽下来一点,自己也昂起脸,停滞稍许,像是斟酌些什么,接着填补上最后的距离,闭眼亲在蒋鸷的嘴角,只一下就躺了回去,眼睛弯起来:“像这样,就是确定的事。”
“可以放我下车了吗,蒋生。”
如同被喂了许多颗甜枣后混进了颗涩的,可前面那番话已然撬动心肝,动容后再硬起好像太欺负人,蒋鸷只好连带涩的也认命照吞,没料到自己还能有心慈面软的一天:“说好了要上我家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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