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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潇潇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却仍强撑着把每个字咬得清清楚楚,“我现在背着姐姐往医院走……雨太大……打不到车……我只找到了姐姐的身份证,你能不能来一趟……”
她以前只去过村里的卫生院,大城市的三甲医院乔潇潇从没有踏足过。
以前,乔潇潇能不开口求人,绝不多说一个字,可现在,她字字句句里都是恳切的哀求。
楚心柔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乔潇潇背上,她的帆布鞋早已被雨水浸透,每走一步都在积水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一只手死死扣住背上的人,另一只手还要与肆虐的狂风搏斗,那把摇摇欲坠的雨伞,伞骨已经被狂风吹折了三次,却仍倔强地护在楚心柔头顶。
当杨绯棠急匆匆地赶到时,乔潇潇不仅准确找到了急诊楼,甚至已经带楚心柔验完血了,尽管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助挂号机,第一次来大医院,什么都不明白,可在她一遍遍恳求下,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乔潇潇的眼里布满了血丝,身体一直颤抖,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一直到杨绯棠过来了,楚心柔输上液了,她才感觉浑身无力,脚下一软,差点坐地上。
杨绯棠连忙扶了她一把:“怎么了?快坐下!”
乔潇潇浑身都被雨打湿了,刚才紧张办手续感觉不到,如今稍一放松,空调的凉气顺着后脊窜了上来,夺了所有力气。
杨绯棠看了看表,已经快三点了,“你先回家洗个热水澡,换衣服,这里我看着她就行。”
她都不敢想象,这么一个瘦弱的女孩,是怎么在狂风大雨的后夜,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个人把楚心柔弄医院来的。
都这么着急了,乔潇潇还给楚心柔裹上了衣服,拿上了身份证,还把她自己存在奶粉罐里的全部积蓄九百多块钱都带上了。
乔潇潇自然是不肯离开的。
当护士喊到缴费时,乔潇潇立即条件反射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即便杨绯棠就在身旁,她还是慌乱地掏出了兜里所有的钱。
颤抖的手指一用力,那些被雨水浸湿的纸币和硬币“哗啦”
一声散落在地,有叠得整整齐齐的百元钞票,也有皱巴巴的零钱,几枚硬币在地上打着转,发出清脆的声响。
乔潇潇慌忙蹲下身去捡,指尖触到那些湿漉漉的钞票时微微发抖。
这些钱,是她省吃俭用、一点一滴攒下的全部家当,如今,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要姐姐能好,她怎么着都行。
想到那场景,杨绯棠别过脸去,声音有些哽咽:“这孩子……真是不容易,以后她就是我的亲妹妹了。”
楚心柔的目光落在床边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上。
乔潇潇眉头紧紧地蹙着,有几缕长发黏在苍白的脸颊边。
看着看着,楚心柔只觉得鼻腔里泛起一阵酸涩。
“她啊。”
杨绯棠摇了摇头,“倔死了,从送你到医院就一刻不停地忙前忙后,连湿衣服都顾不上换。
我让她走,她就是不走,一定要等你醒来。”
那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自己都瑟瑟发抖了,就那么倔强着不肯离开。
一股暖流涌上眼眶,楚心柔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乔潇潇的发顶。
指尖才刚触及发丝,睡梦中的乔潇潇就猛地惊醒,她睁着通红的眼睛,“姐姐?”
天知道,这两天,她有多害怕。
那年妹妹糯糯高烧不退烧坏了嗓子时,乔潇潇也只是个才十岁的孩子。
她永远记得妹妹最后那声嘶哑的“姐姐”
,像一把钝刀,日日夜夜凌迟着她的心。
她害怕楚心柔也出事。
楚心柔点了点头,眼神虚弱却温柔,乔潇潇却仍不安地又唤了一声,死死盯着楚心柔:“姐姐?”
她的声音里满是惶恐与不确定。
楚心柔知道乔潇潇的过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我在,没事的,好了,潇潇,我没事了,嗯?”
这话终于让乔潇潇一直紧绷的肩膀突然垮了下来,她咬着唇,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重重地砸在楚心柔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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