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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手端牛奶盒还是很困难,必须四根手指用力捏住,一捏紧就坏菜,牛奶像水龙头里的水一样流出来。
牛奶无声无息渗入抽屉里一堆棉质布料里,汤呼呼毫无发觉。
谢琢闭了闭眼,教育孩子还是得趁早,上次汤呼呼在他家抽屉倒牛奶的事儿近在眼前。
他大步走过去,夺走他的牛奶盒放到架子上,把汤呼呼从抽屉里拎了出来。
“不能踩衣服。”
汤呼呼:“对不起爸爸!”
谢琢往抽屉一看,眼前一黑,穿纸尿裤的年纪偏偏逮着大人的内裤祸害。
谢琢连忙把洒了牛奶的内裤捡出来,不止这些,刚才汤呼呼还用脚踩过了,是哪几条,都沾了脚底的牛奶了吗?
林松玉系着浴袍的腰带出来,从氤氲的水汽里走出,五官顿时清晰又漂亮,头发乌黑柔顺,脖颈白皙纤细。
他看见卧室没人,循着声音走进衣帽间,看见谢琢跟土匪一样把他的内裤翻得乱七八糟。
汤呼呼无辜地站在一边,一看就不是他干的。
林松玉:“咳。”
谢琢后背一僵,尴尬地站起来,想指认汤呼呼,又想到林松玉的宽怀策略,一时间耳朵都红了。
林松玉抬手把架子上的火车拿下来,还有一条折叠的轨道,他把轨道展开,从衣帽间铺到卧室,把满载零食的小火车放上去,按了一下开关,小火车跑起来了。
“看看它运到哪里,呼呼。”
小崽子追着火车走了,剩下的就是子不教父之过。
谢琢把地上的一堆内裤捡起来:“湿了,我马上洗。”
林松玉一想到汤呼呼的前科,点了点头,他视线投向抽屉,角落里还有两条——视线刚及,一只手就把剩下两条也捡走了。
谢琢误会了他的目光,以为是洁癖发作,干脆都收走。
电光石火之间,林松玉弯腰抢回了一条。
“我还没穿呢。”
谢琢目光在他浴袍上掠过,闷不吭声进了洗手间。
林松玉从来没有留宿人的经验,这一刻,推己及人,才想到谢琢的需求,他挠了挠脸蛋:“都在你手里了,你觉得哪条干净挑一条穿吧。”
谢琢:“嗯。”
林松玉被他微哑的一声“嗯”
弄得后背发热,不知脑补了什么画面,生气地说:“也不能挑来挑去,随便选一条。”
谢琢:“好。”
罪魁祸首小崽子追着火车来回跑,碰到底了会自动换向。
林松玉躺在床上:“有没有小朋友要过来跟爸爸睡觉噢?”
汤呼呼:“有!”
林松玉把小崽子抱进床中央,“睡觉吧,自己数羊。”
汤呼呼晚上是强行开机续航的,沾了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都不用数羊。
林松玉也迅速钻进被窝里,假装睡着了。
不一会儿,谢琢也上了床,关灯,屋内陷入一片寂静。
林松玉翻了个身,背对着谢琢,便等于背对着汤呼呼,成年人的肩膀顶起了被子的高度,汤呼呼都盖不着了。
谢琢在黑暗中伸手,把被子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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