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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讲,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对宁玦而言冲击力不小。
他十几岁时便开始全心习剑,以剑心为自我约束,私欲很轻,除了师娘外没接触过什么女子,当然也并无兴趣接触。
他曾想过,与豪迈飒爽的女子可以做朋友,彼此切磋武艺,至于小意温柔的则多了几分扭捏,与前者相比,他并不喜那种柔柔怯怯的。
然而见到白婳后,他先前自以为是的标准很快自动溃塌。
所以,不只臧凡不解,他更是多次质疑自己,怎么突然就变了?
他回答不出,只知道自己依旧不喜娇娇怯怯的做派,但如果是白婳,他便可以接受,接受良好。
就这么简单。
白婳双手抱肩,瑟瑟打着寒颤,眸底一片混沌。
看向他时,眼神直勾勾的,含着只增不减的索求意味。
很明显,冷水无效,没把慾望压回去。
宁玦暗暗咬了句脏话出来,实觉束手无措。
不能再这么泡着,原本就娇气,若被寒气侵体,媚引未解恐怕又会再添风寒。
宁玦伸手,将白婳从浴桶里捞抱出来,她浑身全部湿透,衣服不能再穿,木架上有干净的棉巾,他取来一条,给她围裹上半圈。
足够遮挡视线后,他避目伸手进去脱了她的湿衣,全程尽量避着她身上的敏感位置,也尽量对她君子。
这不是易事,但她此刻正难受遭着罪,他顾不得任何风月心思了。
……
重新回到卧房,白婳的不适症状更加明显,辗转于榻,翻来覆去如何都是煎熬。
宁玦不忍,无法继续无动于衷,毫无举措。
目光略过墙壁剑架,他迟疑一瞬,起身走去,将青影剑取来。
青影剑鞘尾端有个微微凸起的雕饰,他指腹摩挲过,心里大概有数。
再之后,他将屋内未喝完的半坛酒全部用于浇冲剑鞘,几遍洗刷,确认濯净后,拎剑入室,目光汹汹。
剑鞘入罗裙,他抬手往里推。
捻到芯,白婳霎时惊得瞪大眼睛,嘴唇轻颤,眸光漉漉,口齿轻启溢出一声暧昧的嘤咛。
与平日正常练剑的力道相比,此刻他是加倍小心,所用力道甚至不及运功时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可即便如此,还是忐忑。
伺候人不是件容易事,如何保证做到叫她肆意舒服的同时,又不伤她分毫,宁玦只能慢慢探寻规律。
良久,白婳眉心终于舒展开一些。
宁玦松了口气。
又过半响,白婳蓦地睁开眼,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定定看向宁玦,声哑微弱:“近一些。”
宁玦当她有话对自己说,于是动作暂止,倾身凑近附耳过去。
白婳还是重复那一句:“近一些。”
宁玦无奈,温声哄着她:“已经够近了,有什么交代你说,我能听得清。”
白婳不满,起了情绪,神情急切起来,很不耐烦连续说:“近一些,近一些……”
她还是没有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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